病,他甚至可以答应对方任何条件,他常常心头这么想。又经常这么祷告上苍,可是到目前却没有一个人能做到这一步,甚至没有一个人能稍稍减轻他的痛苦。
而眼前这年纪年轻的郎中竟然说他能治,让钱善仁燃起了生活的希望,先前卓然替陶氏三兄弟的父亲治好病的事情他听说了,唐氏三兄弟的父亲也是多年痛风,居然被他简单的一个药方就治好了。所以他对卓然燃起来希望,不过他不敢寄予太大的希望,以前请的所谓名医多少有一些治愈疑难杂症的事例。他也曾寄予了厚望,但到头来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次会不会又是这样呢?
卓然看出了他眼中的疑惑和,于是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瓷瓶,抖了一些药粉在手里握着,走到他面前说道:“你闭上眼,我把这药粉洒在你肩头你脖子上的大疮上。片刻就会清凉并不再流脓水,这是第一步。后面五天我会继续用药,它就会收口并慢慢痊愈的,你先尝尝第一步,免得你说我纯属骗人。”
说罢将那些药粉撒在了钱善仁的脖子上的一个大疮上。
卓然退后两步,背着手瞧着他,静静的等着。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就看着钱善仁的感受,钱善仁自己也直愣愣的站在那儿,感受着那个疮正在产生的巨大变化,药粉撒在疮了上面。刚开始有一种清凉的感觉,原先的刺痛很快便消退了。
只过得片刻,那个窗他感受到已经不那么痛了。相比而言,身体其他部位的窗的疼痛就显得格外的让他难以忍受。就好像一个饿了很久的人让他吃了一口馒头,再让他看着一筐馒头的感觉。
钱善仁身子哆嗦得更厉害了,钱公子还以为父亲中毒或者怎么了?焦急的挽着父亲的手问道:“你怎么了。”
“好像那个疮不痛了。”
钱公子惊喜交加的望着卓然,因为他知道父亲最难以忍受的就是疮痈的刺痛,简直像钉子扎进身体一样。如果疼痛能够缓解,那就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如果说能治愈是他们所不敢奢望的。钱善仁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这药方多少钱?我给你买,你开个价,我绝对不还价。”
卓然耸了耸肩,说道:“好像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我说了这个药粉只能暂时替你止痛,但是你要想根除,就必须要加上药引。就像刚才我说的,你必须要跟其他乞丐一样睡在草席上,跟其他乞丐一起乞讨。五天五夜跟乞丐们吃住在一起,你才能够彻底治愈。”
“我并不是为了调和你们之间的矛盾,我也没有这个必要,我不认识他们。至于这位姑娘我也没有兴趣,所以我纯粹只是为了治愈你的病提出来的方案,除了这种方案我找不到其他更适合的。如果说你不按照这个方案执行,就算把药粉给你也只能暂时止痛,过不了几个时辰他又会重新痛起来的,听明白了吗?”
钱善仁缓缓点头。说道:“我明白了,这就是说我必须要跟他们握手言和才能治好我的病?”
卓然点点头。说道:“这是必须的,做不到这一点你的病好不了。”
钱帮主眼看钱善仁在那儿犹犹豫豫,他知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假如钱善仁咬牙不同意,那自己和全家就死定了。他没想到自己重金请来的雁门四雄居然临阵被对方收买。只要怪只能怪自己没看清楚这几个家伙的嘴脸。
现在他必须要抓到这个机会,才能保住一条老命。所以他挣扎着坐起来,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说道:“钱老员外,我再次向你道歉,所有的都是我们的错,实在抱歉,求您原谅。如果这位公子说的方法对你有帮助的话,我们丐帮一定全力以赴。您放心,在丐帮你一定会得到最尊贵的招待。”
卓然立刻摇头说道:“那不行,你把他招待得跟贵宾似的,就达不到目的,你们平常的乞丐在街边怎么要饭他就怎么做,这是必须的,没有第二条路。我也找不到第二条,否则你们就另请高明。”
钱帮主脸上颇有些尴尬,咬牙说:“那就听公子的,但是请钱老员外相信,我们一定全帮上下从心里把你当最尊贵的客人。会给你最好的帮助让你按照公子的要求来治好你身上的病。”
钱善仁终于缓缓点头,说道:“好,公子既然这么说了,那老朽就听从公子的安排。若公子能治愈老朽的病,老朽愿意与你兄弟相称,共享荣华富贵。”
卓然摆摆手说道:“不用客气,给人治病是郎中的本分。如果用这个来获取不当的利益就不合适了。现在你就可以开始治病,你可以感受一下是不是真的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