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难过。反倒是你,虽然比我好过,但跟那些大地主比起来,还差得远。你有这个条件能当大地主,为什么要打肿脸充胖子,非得把这些钱统统拿给更有钱的楚家,自己抠抠巴巴过紧日子呢?”
陈老太也说道,“大儿说得对,阿福有钱,楚家更有钱,他们不会再乎这点钱的。老婆子都懂钱要用在刀刃上,你和阿禄需要这些钱,就应该用在你们身上。”
陈名还是不同意,说道,“楚家本来不需要给我们送聘礼,直接给陈大人家下聘礼就行了,毕竟阿福直接从那里发嫁。但楚家还是给我们送了聘礼,他们仁义,把我陈名放在了眼里,我就更不能贪心。”
老太太气死了,骂道,“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榆木脑袋的儿子。你那怎么是贪心,那是你该得的,你养大了阿福。”
“阿福不是我养大的,是娟娘养大的。”陈名固执地说道。
陈业也生气了,吼道,“那我陈家总是护了阿福吧?她能够平安出生,长大,都是因为她出生在我陈家,以我陈家子孙的名义活着。否则,不知死了多少次。还有,她几次出事,也是娘、我、阿贵出面护着的。”
陈名说道,“是,陈家是护了阿福,但阿福也报答我们陈家了。咱们现在的日子这么过好,都是阿福帮衬的。我是大哥带大的,我承了大哥的情,但阿福该还我的,该还你们的,都还完了。以后大哥不要总说陈家对阿福如何有恩,她多的都给了。”
这是陈名第一次顶撞陈业,陈业气坏了,抡起巴掌就向陈名招呼过去,又生生地在陈名的面前停住。恨恨说道,“娘,咱们多管闲事了,咱们走。”然后,把胡氏和陈阿菊、陈阿贵几人往外推去。
陈老太和王氏看到陈业要打陈名,都吓得尖叫起来,见那一巴掌没打下去,才放下心来。
陈老太看到大儿的背影,对陈名说道,“别怨你大哥,他也是为你着想。”
又追上陈业劝道,“弟弟们都长大了,不能像小时候那样,说打就打。好在那一巴掌没打下去,否则岂不是把你们这么多年的情分都打没了……”
见他们都走了,王氏犹豫说道,“阿福也不缺钱,要不,就把这礼金都留下?”
陈名脸色极难看,说道,“不行,这事得听我的,这些聘礼都给阿福陪嫁过去。人的贪婪是纵出来的,我怕我的手拿顺了,以后会越拿越顺。那样,对阿福,对你,对禄,对咱们这个家,都不好。”
阿禄也说道,“我也觉得该都给姐姐。”
陈阿福牵着楚含嫣来到禄园,看到上房厅屋里摆了一屋子花花绿绿的聘礼。置身其中的陈名、王氏、阿禄却不是喜笑颜开,而是端着张愁苦的脸。
阿禄把事情的经过给陈阿福讲了。
陈阿福说道,“我就是来跟爹说这件事的……”
昨天晚上,楚令宣来福园跟陈阿福商量了聘礼的事情,还专门说了那两千两银子的聘金让陈名留下,或买地,或买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