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乱了方寸。”一早对刘贾如此器重戏浩感到不满的一众谋士,借这个机会怎么也要杀杀他的威风,不然他戏浩当真以为自己是刘贾的首席幕僚了。
“是呀,戏军师不必担心,你看这里视野如此开阔,就算是墓碑墓穴都被一一探查过,哪里还藏得住人?”
说完,拍拍戏浩的肩膀,以示安慰,带着十万大军,便想陆陆续续向前探去。
吕布带着四百狼骑,马带哑笼,脚裹麻布,那么直愣愣的站在墓碑之后,每次刘贾大军移动,吕布周身都会浮现一方缠绕着灰暗雾霾的帅旗,统领着一万大军移动。
之前戏浩的一招拨云见日,庞大的谋气冲霄而起,降下的一缕缕探查之光,就差些破了李儒法家谋计暗无天日。
见识了戏浩观察之细微,实力之强后,李儒对吕布说道,“主公,此人恐怕不好应付!”
“呵呵,文优啊,颍川九公子没一个是好应付的,还记得那个唆使韩昀骂我,被我斩杀的韩家大公子?他并没有死。”骑在赤兔马上的吕布一点都不在乎,被戏浩识破埋伏,反而对李儒说道。
“主公,怎么可能,属下可是亲眼看到,他。难不成?”李儒闻言一惊,随后醒悟过来,也是了要是颍川书院任由其杰出弟子如此轻易的死去,那它早就不存在了。
想到三千铁骑的死,李儒眼底寒光一闪,“主公,那如此做?”
“文优啊,黑暗中一个害怕这没有什么,但两个害怕,三个人害怕,十万人害怕,是会死人的!”吕布嘴角微微扬起,双目一冷,磅礴的杀意,恍若凝成一把紫红长剑,急速刺向戏浩。
刚刚还在想应如何把暗藏深处的埋伏挖出来,不想就遭到杀意的侵袭。那股至纯至霸的杀意,令戏浩大惊,他有一种感觉,如果自己不出全力抵挡,会死!
“兵谋兵相!”大喝道,一缕谋气凝成化作一身小兵战甲,穿在己身。就在吕布的杀意之剑,就要轰击在战甲上的时候,突然爆开,化作漫天杀意剑雨,直击没刘贾大军的心头。
意志不坚定之人,轻者冷汗直冒,重者魂魄重伤,形如傻子。
刘贾大喝,“是谁,谁敢暗箭伤人!”
“又是这样?”一旁的戏浩,见三军哀嚎一片,显然是受了杀意侵染,恐惧的,如果敌军再不出现,这种紧张恐惧的氛围会越积越多,到时当真是不战而败。戏浩的脸色不由大变,站出,向四周恭声道,“戏浩戏志才恳请吕布吕将军出来一见!”
“什么,吕布到这里?”
“戏浩,周围都是我军之人,哪来的吕布,胆敢扰乱军心,休怪本将军斩了你!”刘贾闻言,也不知是怕吕布,还是当真要斩戏浩,竟拔出长剑,架在戏浩的脖子上。
啪啪啪!这处墓地战场由天际撒下的太阳光,慢慢的消失,恢复了乌黑朦胧所笼罩。
这时,从迷雾中伴随着悠扬的马蹄声,响起一道道鼓掌之声,一匹脚踏紫红焰,通体紫红,一双尖兔耳的战马,驮着英俊不凡的吕布率先出现。
“不愧是兵谋戏子,那么快就发现了我的阴谋。”
“奉先将军谬赞,戏志才愧不敢当,若不是将军有意,恐怕志才至今也不知道一万大军竟然藏墓碑之后。想必这空气中散发的腐朽阴暗的牢狱气息,恐怕便是李儒先生自创的法家谋略吧!”戏浩的目光死死盯住吕布身后,白发独臂的青年。
喝!
见别人的重点落在李儒身上,只能无奈的摸摸鼻梁,对李儒道,“文优,看来你加快领悟法谋略了,不然可是要被他们给比下去了。”
对于主公和戏浩的称赞,李儒的面皮都不动,很是自然说道,“多杀一次就好了!”
“哼?!”闻言,吕布高兴了。
对戏浩说道,“志才啊,可惜你不能为我所用,所以我只能杀了你,一次不行,就多杀一次!”
“吕布,你当我十万大军是什么?给我杀光他们!”刘贾才不管什么戏浩杀一次两次的,他现在只知道,自己陷入了埋伏当中,先杀出再说。
闻言,吕布亦是点头,说道,“刘将军此言在理,狼骑游猎,杀!”
嚎呜呜!
几乎是吕布一声令下,四百狼骑周身浮现一匹血狼,瞬间散开,厮杀开始,带着无比的速度,于迷雾暗中猎杀猎物。
惨叫声不断响起,恐惧之意,越发凝重,十万大军开始哗变,拔刀相向,而四百狼骑只不过是呼喊补刀罢了!
见此一幕,戏浩知道自己败了,不过吕布却也给他上了一课,他体内谋气隐隐震动,对于破窍图,他已经有了眉目,只是可惜了这是十万大军。
最后捏碎一枚玉牌,人便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