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了太多上火的东西,不然她怎么会有眼屎这种烦扰。
啊啊啊,手帕呢?我的手帕去哪儿了……
男子看着已经陷入手忙脚乱状态的太女殿下无奈一笑,轻叹了一口气,眼里划过一丝名为缅怀的情绪。
好一会儿后,太女殿下才算是找到了自己的手帕,然后她拿帕子揉了揉自己的眼角就发现眼屎这种东西,根本是不存在的!
太女殿下顿时就怒了:“你居然骗我?”
“我也没想到我随随便便一句话你就会信。”男子的尾音上扬,那邪魅的味儿更浓了,但顾宝儿听了却想打人。
原因无他,男子这摆明了是在吐槽她戒备心太低。
顾宝儿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算是冷静了下来,她看着男子的神情开始冷漠:“你在我房里头干什么?求升官还是求发财,一句话的事儿,若是你的要求合理,本宫允你也不是不可。”
“难道我就不能来劫色?”
“你没动过我的亵衣亵裤,我身上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顾宝儿回答的十分冷静,青年男子却受不了了。
“你这丫头就不能有点羞耻感?你刚刚明明还为了眼屎这种东西手忙脚乱,结果现在你就可以面不改色地面对自己闺房里头有个陌生男子这种可怕的事儿。”
“我不觉得你在我房里头是多么可怕的事情。毕竟本宫这个太女,早就没有什么叫做闺誉的玩意儿了。你不曾动我性命,便算不得歹人。
你没动过我的被褥,不曾打扰我的安眠,从这点来看,你只是有事相求,而不是想着害了我的性命。所以,和你共处一室,算不得多么可怕的事情。”
青年男子闻言叹了口气:“你这丫头过得都是什么遭新的日子啊……”
“我不觉得我的日子有多糟心,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直说吧。”
“那我就直说了,丫头,你介意做南诏女帝么?”
“我放着东墨太女不做为什么要跑去人生地不熟的南诏做女帝?再说了,南诏皇室和我非亲非故,人家凭什么让我这个东墨储君做他们的女帝?公子,容我直言一句,你是不是该去晒一晒你的脑袋。”
顾宝儿的言下之意很是明显,她怀疑青年男子的脑袋进了水。
青年男子听了不仅不发怒,反而笑出了声:“你这丫头倒是忒古灵精怪,听到了这么好的消息也不相信,反倒还质疑我说的是谎言。”
“我要是信了你说的话,那才说明我是个傻子吧……公子,你既然找上了我,那你便该知晓我是谁,我这样的身份,总不该是个蠢人。”
青年男子勾唇一笑,险些迷了顾宝儿的眼:“你这话说得倒有几分道理……但是丫头,这个南诏女帝,你做也得做,你不做也得做。朕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在告知你这件事。
从今往后,你便忘了你在东墨的那十几年岁月,安安心心地留在南诏做女帝便是。”
顾宝儿闻言拧了眉:“你是南诏帝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