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了,其他的也就不知道了。”
她知道之所以把她们一个个地叫过来,就是为了询问与吴畅有关的情况。
这么郑重其事地询问,她隐隐觉得部队不光是在找线索,弄不好是她们这些人当中有人有嫌疑。
于是,自己主动说着:“吴畅这孩子,平时看着挺文静的,怎么不声不响就离家出走了呢?”
“有啥想不开的,来我家也行啊。”
“我也算是教育工作者,对于哄孩子,哦,是做思想教育工作还挺在行的……”
等到听完她又说了一件又一件吴畅放假回来的小事情,顾依依就让参谋把她送出去了。
第二位同样没有问出什么。
顾依依和蒋国柱耐着心一个接一个地询问着。
直到已经问到了半夜,参谋提醒道:“还有三家人,大院里的人家就都问完了。”
然后,当倒数第二家的女儿用手捂着打了个哈欠进来时,顾依依开门见山地问道:“你见过吴畅吗?”
她愣了一下,这话是什么意思?是问她认不认识吴畅,还是说昨晚见过吴畅没?
她想了一下,认为是后者:“我昨晚没见过吴畅。”
顾依依看了眼登记簿:“那前天呢?”
她本来就困,问了配合部队的工作,一直挺到了现在。再一听这问题,心里有些不舒服:“吴畅不是昨晚不见的吗,问前天干嘛!”
“要是这么问起来,我们大院里的人都看到过她啊。她从家里出来在大院里遛达的话,或者是去谁家做客的话,这样算起来会接触过许多人的。”
顾依依看着她:“前天,你家里来了六个人做客,是吗?”
女孩嘟囔了一句:“谁家没有客人啊!”
“听说蒋副军长家里也来了客人……”
顾依依微微眯起眼睛:“我问什么,你就如实答什么!”
“我希望你能配合,把知道的情况都说出来,协助我们尽快把人找出来。”
“你这么抵触,只会让人觉得你心虚,有什么要隐瞒的!”
女孩正因为是敏感,她才对顾依依之前的提问抵触的。
现在屋子里有蒋副师长坐阵,还有一名文书记录、一名参谋旁听,这种扣帽子的话她可担不起,连忙解释道:“我没有可隐瞒的。”
“我只是觉得让你这么怀疑,心里不舒服。”
顾依依看着她,没有说话,但是直射过来的目光却让女孩感到了一种心理上的压力。
她挪了挪身子,小声说道:“前天是津市的朋友带着他的朋友来我家玩。”
顾依依问道:“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女孩一旦开口,心里对顾依依的无名抵触就消失了大半:“其实,严格说来是我哥的朋友,叫肖胜河。”
顾依依微微挑了下眉,蒋国柱轻声问道:“这人你认识?”
顾依依回道:“他爸是肖长庆!”
蒋国柱皱起了眉头:“对呀,肖坤是在津市驻军嘛。”
顾依依当时准备对付肖长庆夫妻俩时,就调查过肖家,肖坤是肖长庆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