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安语气里的轻松,让蒋新勇和白峰也受到了感染。
蒋新勇一边开着车,一边放开了原本有些紧绷的心情,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在外面等你们俩时,心情从没有过的紧张!”
“再加上今天夜里还阴天,月亮没有、星星也没有,看哪儿都黑漆漆的,多多少少有点吓人。”
宋子安其实从大院西南角走到景家楼下,就有这种感觉,但随后跟着妹妹进了景家,高度紧张过后,反倒是有些压抑不住的兴奋。
他调侃道:“这不是正说明连老天爷都在帮我们嘛!”
蒋新勇听宋子安这样说,呵呵笑着,接着说:“你们知道嘛,两方人马伸胳膊踢腿地干,虽然正大光明,但真是没什么悬念。可是,这么背地里下手,我还从未试过,真的够刺激。”
“我现在特别佩服那些到敌方卧底窃取情报的同志,真是太不容易了!”
白峰也有同感:“我也佩服!那得多好的心理素质!”
“不过,子安和依依居然是从房门进去的,我一开始以为从窗户跳进去才是更好的入户那啥的方式呢。”
白峰说着说着,脸上重新挂上了嬉笑。
不管怎样,也算跟景宁熠做了了结,宋依依同样放松了许多:“他们家的窗户都是插好窗划的,那我和哥哥还不如从门进的方便。”
蒋新勇好奇地问:“我在外面注意听了,怎么会没听到一点动静?有人进来了,他们家人就一点察觉没有吗?”
宋子安这点上非常佩服妹妹,那些药真的很神奇,不然哪能这么轻易地得了手!
“是依依事先备好了药,把景家人全都迷晕了。当时,关起门来,我就如同在自家一样放松,不用担惊受怕,想看什么就看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白峰立刻追问道:“什么叫想看什么就看什么?他家还有什么好东西吗?”
宋子安看了妹妹一眼,见她靠在椅背,嘴角挂着笑,眼睛正在看着车窗外浓重的夜幕,并没有暗示今天在景家见到的情形不能说。
这才稍稍压低了声音:“我和依依在景家的主卧床头柜里,看到了一枚雕有骷颅头的玉牌。”
白峰睁大了眼睛:“是和那个汤宝国身上戴着的玉牌一样的吗?”
宋子安说着自己的猜测:“明早看过了,才知道是不是一样的。但我觉得,很有可能是一样的。”
“奇怪的是,他家里不是一枚玉牌,在书房里还有十二枚那样的玉牌。”
蒋新勇皱着眉头说道:“听着像族徽,但会有哪个家族把骷颅头当成家族标志,多不吉利!”
“再说,景家根本没什么家族根基!景权就是一孤儿,流浪到老区,晕倒在村头。那里的妇女主任看他可怜,才收养了他,后来参了军。”
白峰却说道:“先不说那玉牌,以后总会有机会弄清楚的。现在说说做了什么吧?给景宁熠了一个什么惩罚?”
宋子安这才想起,自己当时在景家不好说话,出来之后还没来得及问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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