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有些意外:
“你还不走?”
他就有些郁闷了。
她一双小臂交叠着放在桌上,手指纤长,头发蜿蜒曲折的披在她肩头,有几缕垂在她胸前,勾出线条圆润的胸。
“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我走?”他也跟着坐了下来,其实聂淡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催他了,先前开车的时候就接到了两个,他嘴里倒说着‘来了来了’,脚步却一点儿也不想挪动。
江瑟侧头拿了手机看时间,提醒他:
“你跟聂淡他们约的是六点,这会儿已经五点半了。”
裴奕伸手去提了桌上的茶壶倒水,老板送来的是乌龙茶,他指尖碰了下茶杯,递给江瑟:
“好吧,你稍后聚餐完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
他有些依依不舍的起身,江瑟端着茶小小口的喝着,热气袅袅中她双眸半垂着,密密长长的睫毛将那双顾盼生姿的眼睛挡住。
“好。”她点了点头,裴奕从包间出来的时候,原本是想要先提前将账结了,老板却死活不肯。
“我也瞧得出您不缺这几个钱儿,常姐带学生过来还是头一遭,我也不是请不起一顿饭了。”
店里客人也多,听到老板亲自下厨,都起哄着说平日过来很少尝到老板手艺了。
老板的乌龙茶泡得不错,茶水有些烫口,适合小口小口的喝,这样的天气里,江瑟才喝了两杯,身上就暖和起来了。
她跟常玉壶约的也是六点,不过与人约见面的时候,江瑟一向喜欢提前出门,防止可能会遇到的堵车或其他事情耽搁了。
多余的时间她带了本上周从图书馆借来的书准备打发时间,裴奕走后她才刚看了不到十分钟时间,常玉壶就来了。
“听老吴说,你已经来了一刻钟了。”
她头发盘了起来,化了淡妆,气质出众,一来就先脱了外套又放了包,看江瑟起身迎她,先挥手示意止住了江瑟动作,才看了她手上的书一眼:
“《囚徒》?”
江瑟将书合上了,先行了礼,才笑道:
“您也看过?”
这本书名是拉丁文,以华夏语翻译过来之后是《囚徒》的意思,江瑟借的是英文版,就怕翻译过来之后失去了原著的韵味,这本书在国内并不是很大众的读物,因为带了特殊的宗教性,许多学生哪怕是在学习英语的时候,都嫌它太冷门,所以读者并不多。
江瑟是在第一学府图书馆找资料的时候看到这本书的,看了一会儿就来了兴致,直接租下来了。
唯有看过这本书的人,才有可能在看到书本封面的时候一眼就认出这本小说。
常玉壶点了下头,江瑟为她斟了一杯茶,她伸手接过了:
“故事以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为背景,带点儿宗教信仰,也满特别的。”
江瑟将书收了起来,常玉壶笑意吟吟的:
“你这孩子,倒真不像要进娱乐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