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和传教工作队人员的进度。天下,亿万的百姓,翘首如盼甘霖的期待着!
大势,不可逆转的改变!
五月下旬,著名的平原神相管辂字公明,集数万徒众迢迢千里而来许都,上殿觐见,献上卜语:“岁在辛巳,十八子当王!”
六月初,原泰山郡都尉臧霸,协一众泰山贼余众数万上表归附,李哲欣然接受,将其众归于黄忠治下,编制为两营,臧霸则为营司马兼镇海军参军,二等校尉军衔,依旧是镇守青州。这一群徒众,本就是黄巾贼,很顺利的进入了天师道系统,臧霸本人也是立刻受洗入教。以此为始,原本黄巾肆虐的地方。青州徐州诸郡,齐国、东莞、城阳、乐安、济南、琅琊、彭城、东海先后归附。只余陈登的下邳和广陵,昌豨的北海和东莱尚在犹豫。
六月下旬,人尚在从蜀地赶回中原的途中,落足荆州的汝南平舆许氏二龙之一的许靖许文休上表赶到,称汝南地人杰地灵,应有潜龙。
到这个时候。许都朝堂内终于是人声鼎沸,大家都看出了意思,忙纷纷上表求进。唯恐落了后手。劝进的奏章雪片一样传进了内阁,李哲别的不说,统统抄录一份。传到内府,囚禁建安天子的地方。
随后,风向转变,朝廷群臣纷纷上表建安天子,称李哲收复中原,献出神谷,功在天下,造福千秋万代,该当赦封为王。
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陛下!这些奏章,您还是准了吧!”一群老大臣。伏在阶下,一个个哭的跟泪人儿一样,齐声想要劝服建安天子。
“什么?不行,李哲那个贼头,休想让我从命。高祖有言,非刘氏者,不得封王,你们难道都忘记了吗?”年轻的建安天子刘协忍无可忍,拗着脖子喊道。
几个大臣听了这话,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了难色,一时间羞愧难言。
旁边一直冷眼旁观的一个大臣走到阶中,拜了一下说道:“陛下!切勿气盛!此一时彼一时也!当日刘氏大汉日正当中,国势鼎盛,当然是这般说法,可是如今,陛下又有什么底气?堂下的卫士们可都是顶盔带甲,磨刀霍霍,等的就是您的这一句话啊!”
刘协一听,暴跳如雷,回首一看,说这话的正是昔日的朝中重臣尚书华歆华子鱼。
“你!你!你这逆贼!食我汉家俸禄,却如何为那李贼说话!”
华歆从容不迫,不慌不忙:“陛下请慎言!天师降世,救普天之下百姓于水火之中,乃天下正统,就是陛下身为汉室天子,也不能随意相辱!”
“我呸!”刘协气急!“华歆华子鱼!你你你!无耻之极!竟然敢为那逆贼说话,天下正统!这样的言语,你竟然也敢随意出口么?休要小看了世间公道人心,当心祸从口出!汉室数百年天下,忠烈者所在多有,当心自己哪一日便成了国贼,人人得而诛之!”
华歆被刘协咒骂,却丝毫不生气,大袖一挽,对天子行了一礼谢道:“多谢陛下出言警戒!臣生受了,不过,以微臣看来,臣的安危却是小事,陛下的安危却是大事啊!还望陛下,三思!”
刘协的心里一咯噔,硬着头皮说道:“你休要胡说,昔日便是曹贼也不敢相逼于朕!李哲又安敢如何?”
“哦?真的吗?陛下!请细细想想清楚,杀国舅者谁人?杀董妃者谁人?陛下当日苦苦相求,几至下跪的事情难道都忘了吗?”
“你!你……”刘协当日的丑事伤疤被华歆血粼粼的揭起,恼羞成怒,气的说不出话来。
“陛下你可要清楚,天师可不是曹孟德。曹孟德毕竟是身属汉臣,要借陛下来维持正统,对陛下还要有几分容忍,可是天师呢?天师是天降神人!赤手空拳夺得天下,陛下这汉室天子的身份对他来说可是一文不值,便是没有陛下的赦封,他便不能称王了么?非也!历朝历代,革新换代,那一朝不是杀的血流成河的下场?前朝遗族,在新朝鼎立之后可还有生存的余地?如今天师要封王,要陛下一封赦令,本就是和汉室交好的态度,两家从此和好,说不定还有幸存的可能。若是陛下不从,惹得天师发怒,这今后不说陛下,便是整个刘氏宗室,汉室遗族的下场!咳咳!可是堪忧啊!”
顿了顿,华歆看到刘协的脸色转的煞白,又语重心长的继续说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陛下!你非要弄得天下血流成河,刘氏宗祠断绝不成!”
“别说了!别说了!我……答应了!呜呜呜!列祖列宗!都是我刘协不孝啊!”建安天子晃了几晃,终于跌坐在地上,哭的像是一个孩子一样……
几天后,建安天子果然下旨,赦封李哲为王,加九锡之礼,总领天下朝政!按照惯例,李哲三让之后,受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