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精神快要崩溃了,因为祁玉民看着他的眼神不太对啊,一直在研究碎没碎,大有证实没碎就要上来补两脚的感觉。
某处一阵一阵的惊悸发凉啊。
这蛋蛋的忧桑该说给谁听?
好了,这该收拾的收拾了,虽然提前动了手,可好歹没有偏离大方针。
捆的捆绑的绑,脱鞋的脱鞋,拔袜子的拔袜子,塞嘴的塞嘴,都是熟练工,干起这些活也也都得心应手。
最后,除了地上那一堆还在委屈得嘤嘤哭的家伙们,董老所带来的我方人员全都收拾妥当了,然后正襟危坐,个个脸上都堆满了谦和有礼的笑容。
仲裁员一看到这种统一的微笑,心里就直哆嗦。
特别是董老还一脸谦逊地问他:“苏国仲裁员,那些地上的男人们怎么泪流满面,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媳妇儿啊?刚刚,这是发生了什么?”
苏国仲裁员好想哭,你问我刚刚发生了什么,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人不是你们打的么?
现在问我……
我如果说是你们打的,你们会不会把我也打成那样?
如果我说他们是自己摔跤了,这良心会好痛痛啊…
幸好我中文学得好,知道中国有句老话儿叫沉默是金。
我不说话,良心不会痛痛,也不会挨打,多好。
苏国仲裁员想好了对策,也跟董老他们一样,脸上挂着蜜汁微笑,一本正经地坐着。
又过了一会儿,海上突然响起了几声螺号声。
滴滴答,答滴滴。
对应,搞完啦,收工啦。
得,水下被困人员也解救成功,估计鱼雷也全拆了。
董老咳咳地清了清嗓子,又慢条斯理地喝了一杯茶,这才让人把扔地上的库二南等人扶到椅子上来坐着,扯掉了塞在嘴里的臭袜子,继续会谈。
董老还是在笑。
笑得库二南眼泪直往下滑。
这个恶魔,怎么还在笑啊……
“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库二南早已经没有那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鼻孔看人的姿态,他现在就跟一只被拔光了羽毛,丢弃在暴风雨中的鹌鹑一样,瑟瑟作抖。
有些人就是那样的,欺软怕硬,一旦发现你比他还硬了,就瞬间怂如卵。
董老直接让龙五更出去打了一盆水进来,水盆就摆放在库二南面前。
库二南不断往后缩,但是手脚被绑,能缩的部位就只剩下脖子。
他一脸惶恐地冲着苏国仲裁员喊道:“救命啊,救命啊,他想把我按在水盆里淹死啊。”
董老笑眯眯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温柔无比地道:“你想多了,我们都是文明人,不干那些不文明的事。”
库二南看着地上那一片带着斑斑血迹的头发,眼泪疯狂地往外掉啊。
“妈啊,你到底想要什么,你直接说啊,别吓我了,我胆小。”
其实从开始到结束,除了苏国仲裁员没参与打架外,还有另一个人也没动手,一直坐在那边。
这个人就是董和平。
董老调戏完库二南,就拿眼看着董和平,“和平,来,给我们这些可爱的朋友变个戏法。”
董和平就直接掏了块东西出来,啪的一下扔到了库二南面前的水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