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而易举之事。你不让那些兵上来围捕我,所以我才能有机会杀死你。
徐卫国,你这是自己害死了自己!
好了,不跟你闲磨牙了,本想照你脑门上补一枪的,看看你的脑花四溅的美丽景象。可是现在我又改主意了。
就这样如一条死狗似的慢慢的等死,好像更能折磨你。”
夏河的膝盖动了动,打算起身。
就在他将起未起,未来得及站稳的时候,地上的徐卫国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扭住了夏河,骑在他的身上,一掌砍掉他的冲锋枪,又将夏河的头按到了地上,砍完夏河手腕的那只手迅速收了回来,捏成重拳,照着夏河的脑袋就是一通猛揍。
拳拳到肉,毫无保留,只听到骨头咔咔的碎裂声,鲜血横流。
不过一会儿,夏河就被揍得面目全非,一张脸更是血肉模糊。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徐卫国,到现在都不肯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怎么可能?!
他明明亲眼看到徐卫国中了几枪倒了地,一个中了几枪的人,如何还能有这样迅捷的反应,这样大的力道?
徐卫国打完了人,又用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把夏河五花大绑了起来。
他绑夏河,可绝不会怕勒到他,而是怎么能勒进肉怎么绑。
绑完了夏河,徐卫国又就地躺了一会儿,伸手摸着那几个子弹孔,不停地揉弄。
一边揉一边沉声说:“凯夫拉果然有点用。这么近的距离打中了我,也只是震得我皮肉发疼,没有穿破防弹衣,打进我的身体。”
“凯夫拉!徐卫国,你竟然预先穿上了防弹衣?你作弊!”夏河尖叫起来,像是被红布激怒了的疯牛,狂暴无比。
徐卫国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道:“我又不是傻子,你都知道藏冲锋枪了,我穿件防弹衣又怎么了?兵不厌诈,你懂不懂?
再说了,你打我四肢的子弹,还不是靠我自己躲过去的。我赌你自以为赢了我之后会得意忘形,会跑来羞辱我两下,绝不会一枪爆了我的头。
果然……”
夏河悔恨得肠子都青了,恼羞成怒道:“我早就该一枪爆了你的头的!防弹衣只防着心脏和主要躯干,却护不了你的头!我怎么那么沉不住气啊!
不,不对,你穿着防弹衣,怎么还会有血喷溅出来?”
夏河是见着徐卫国浑身是血,一动不动,才走出来的。
徐卫国解开衣服,把夹在外衣和防弹背心间的口袋拿了出来。
“我的猫捉了不少老鼠,每只老鼠都贡献了一点血出来。”
夏河颓败地闭了眼,用力咬向自己的后槽牙。
咔嚓……
徐卫国直接伸手捏开了他的下颚骨。
“想死,没那么容易。
我要把你大大方方的送到军事监狱,警告那些暗中打我徐卫国主意的人,徐卫国和徐卫国身边的人,他们动不得,动了就得死!”
休息够了,徐卫国就提着捆成团的夏河下山了,把夏河丢到重兵把守的禁闭室后,徐卫国就大摇大摆地回去安慰林小满去了。
他把林小满像拴羊一样拴住,林小满一定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