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这两天,他没什么事做,媳妇儿娘家离得远,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他就关了门,专心玩起他的新玩具来。
反正有个现成的女人,不玩,白不玩。
想让他冒险,她就得付出足够的代价。
吴月醒过来,又被弄得昏倒过去,昏倒过去,也依然没免得了份儿,她就在这种周而复始的极限运动中,慢慢的品尝到了地狱的滋味。
“求你,求你……”
“求我快点?还是慢点?”
“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玩儿死你的。我知道你的体力极限在哪里,会给留着一口气的。”
“可是,可是我还要练舞,我要跳一只在鼓上旋转的舞蹈。那时候,正好考察组的人在…我得好好表现。”
“那你再求我啊。”
“我求求你…求求你…”
“再凄惨一点点,像那种跳上了岸,濒死的鱼,看得到水就在眼前,却已经跳不过去了,只能等死的,凄惨的,虚弱至极的哀求我。”
“求…你…,求…求…你…”
“不像,再来。”
“求…你…”
“还是不像,但比上一次像一点了,继续努力,来啊!”
“求…你,是真的不行了。”
“唉,看起来,你根本就没有表演天赋,我不该太高估你。”
“是是是,放过我吧,我真的表演不来。”
“表演不来,就来真的便是…”
吴月感觉自己已经承受不来了,再这样下去,她就会死,是真的会死。她怕了,就想要爬出去。
男人一把把她拖了回来,像拖一条死狗一样,然后把床头的裤子拿了过来,抽下皮带,把她两手反剪,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这床,是他媳妇儿娘家陪嫁的黄花梨雕花床,是按照她们那边的风俗,照晚清的样式手工打造出来的。
过了一会儿,男人就发现,这床也是极好的,那些雕花一颤一颤的,像是活过来了似的,挺有趣的。
最后的吴月,确实已经像条跳上了岸,濒死的鱼。
看得到水就在眼前,却已经跳不过去了,只能等死的,凄惨的,虚弱至极的,只剩下一点点力气,勉强能翻下眼皮子的鱼。
男人终于玩尽了兴,趁夜,就把吴月扛回了文工团,把她往她平时住的那间屋子里一扔,然后扬长而去。
吴月却不敢恨他,只敢把这满腔的恨意,都算到了林小满的头上。
所幸的是,男人答应了她,就一定会去做。
吴月在屋里躺了好几天才去练舞室,因为怕出糗给人看笑话,她把团员都轰出去了,自己爬到鼓上去练习跳跃。
砸伤跟挤压伤一样,表面看着好像不怎样了,可那骨子里还是损着的,吴月刚一爬上鼓,就觉得腿脚发颤,根本立不住,她就战战兢兢的想要爬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脚下站着的鼓有些不对劲,似乎在摇动。
她吓得尖叫了一声,用力地叫:“快来人啊,扶住鼓!”
那鼓却越摇越凶了,还慢慢地滚动了起来。
练舞室的门也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后的阴影里有个修长的身影晃了一下。
与此同时,另一个娇小的身影慢慢从吴月所在的鼓后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