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夜总来说,诱惑真大!
有时候老夫老妻,是需要一些刺激的。
夜慕白翻身,把自己的妻子压在沙发上,温远没有反抗。
对于一个有诚心的男人,她不会反抗的。
夜慕白的手指轻轻的抚着她的红唇,声音低靡得可怕:“夜太太,在床第上我还无法满足你的幻想吗?”
“不是。”她咬唇:“夜慕白你不觉得我们没有恋爱过吗?”
他笑了一下,手指去剥她的扣子:“你闹了半天,是要和我恋爱?”
说着头埋了下去,在她细腻的颈子里咬了一口,声音更是沙沙的:“你是想让我追求你是不是?”
他越亲越往下,温远有些小暴力地把他的头发揪住,把他揪回了原来的位置。
夜慕白低笑,贴着她的耳骨:“被我说中,害羞了?”
“没有!”温远踢他,“你回去,想南和夜茴还在家里面。”
他哪里肯,好几天没有过了,他平时几乎不会超过三天的,今晚要是走就不是男人了。
他求一欢,温远是不同意的,抵着他:“夜慕白我们正在分居。”
“是吗?现在还分居吗?”他还是得逞了,一下一下地欺负她,弄得温远想哭。
他一边尽情地鞭鞑她,一边沙哑地低喃:“你想出去住可以,但是我要求有性一生活。”
温远咬唇:“分居的夫妻,哪里还有性一生活。
然后,他就身体力行地告诉她,究竟有没有。
“每周你回去或者我过来,你选,周五和周六必须一起过夜。”他的嗓音因为浸染了玉望所以特别地低靡,也很性感,对于温远来说也很诱惑。
她搂着他的脖子,“霸道。”
他低低地笑了一下:“我为了你,几乎愿意破产了,夫妻生活的权利都没有?那我还是干脆把陆曼弄进公司吧!”
温远搂得更紧了些,“不许。”
“是谁霸道,嗯?”他低笑,抵着她一遍一遍地来。
这个小混蛋和他闹,好几天没有碰她了……这么地一直碰到了月到中空,他才放过她。
温远就只觉得自己要被他辗碎了一样,内里外面都被他掏空了。
最后的温存,她的手指轻轻地碰着他精实的腰身,叹息:‘你的体力也太好了吧?’
他亲亲她:“可是温远你还是不满足,还要找什么新感觉,刚才你没有满足吗?”
“你又乱扯了。”她闭上眼睛,笑了一下,挺没有良心地说:“不早了,你回家吧!”
他舔吻她,声音沙沙的:“你不是给孩子找了小妈了吗?小妈就是用来照顾孩子的,妻子是用来暖床的。”
温远:“你和白敬轩怎么一样不要脸啊?”
夜慕白笑了一下,总算是放过了她,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他甚至没有整理自己的衣服,任由着皮带松开,还有衬衫的扣子也是松松的。
侧头看她,笑了一下:“其实他挺好的,温远,没有我你选择他很好,虽然比你小10岁。”
温远有些怔怔的,不知道他说这些有什么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