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结婚了吗?”
孟沛远伸出一指,点在她的眉心处:“他们就是一群傻逼!惜儿,你别不开心,我没上套。”
“你没上套会是现在这副样子?比发春的猫还恐怖。”直接就从栅栏门越进来了,得亏没保安在附近巡逻,不然非把他逮起来不可!
“惜儿……”孟沛远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她:“我难受,你再摸摸我……”
说他是发春的猫他还真是啊?这是直接把肚皮露出来要她撸一把的意思?
白童惜扶了扶脑门后,很现实的说:“我也不想看你这么难受,但你是知道的,这段时间我要严禁房事,所以你还是……咳,自给自足吧。”
末了,还算体贴的问:“要不要扶你去浴室?”
孟沛远幽幽地盯了她半响后,才咬着牙说:“要!”
“好,把手给我。”
孟沛远立刻拿爪子扣住了她相对低温的小手,顿时舒服得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白童惜把他牵到浴室门口后,说:“你别再盯着我了,我只能帮你到这儿,剩下的,你自己进去弄吧。”
孟沛远闻着媳妇身上那好闻的体香,忍不住想多啃她几口再进去。
白童惜再次伸手一挡,有些嫌弃他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味道:“你想熏死我是不是?”
孟沛远摸了摸鼻子:“嗯,对对,我去刷牙。”
“还有洗澡。”白童惜强调。
虽然她嘴上没说,但一想到有别的女人试图接近他,还在他身上留下这些味道,她的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好,保证洗的跟你的姓一样白。”孟沛远露出一抹类似醉酒后傻气的微笑,转身进了浴室。
白童惜见他居然没有关门,就开始各种脱,不禁微微瞪大了眼睛。
“惜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站在那里别动,我想边看着你边……”
白童惜根本不容他说完,“啪——”的声就把浴室门给关上了,留下孟沛远自己在里面委屈巴巴。
这个男人,真是一点下限都没有!
白童惜拍了拍也有些发热的脸蛋后,下楼给孟沛远煮醒酒茶去了。
一个小时后……
白童惜见孟沛远迟迟不出来,而浴室里的水声一直哗哗的,不禁有些怀疑他是不是醉倒在里面了?
“孟先生?孟先生……”她“叩叩叩”的敲起门来:“你还没洗好吗?”
没反应。
白童惜眼底的担忧更甚,干脆直接拉开了浴室门!
结果就见孟沛远正好端端地站在花洒下面淋浴,听见她进来了,他回头冲她笑的晃眼:“惜儿,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白童惜被他迷了下眼后,有些黑脸的问:“……你别告诉我,你在里面洗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我闯进来?”
那样她会忍不住揍人的!
“当然不是了,”此时的孟沛远,因为有冷水降温的原因,所以脑袋多少清醒了些:“我一直在试着解决问题,只是好像不得其法而已。”
说着,露出一丝苦笑。
“不得其法?”白童惜纳闷的问。
“嗯。”孟沛远用灼亮的凤目扫过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然后一本正经的呢喃:“明明都是手,怎么效果却完全不一样呢?”
闻言,白童惜好像明白什么了,她急忙转身就走。
结果孟沛远却追了上来,从后面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沙哑的说:“惜儿,帮帮我……”
*
良久,浴室里的低喘声渐渐平息下来。
被他抱在洗手台上坐着的白童惜,闻言,心累的任由他给她善后。
“惜儿,你真好。”孟沛远在帮她洗净小手后,蹭上前亲了亲她的鼻尖,眼角眉梢皆是发泄后的舒爽。
“舒服了?”白童惜挑了挑眉。
“嗯,很舒服,多亏了你。”孟沛远只差没伸个懒腰了。
白童惜见他能好好说话了,便问:“说吧,今天晚上去哪里聚餐了?”
“惜儿,我记得去之前,有跟你交代过吧?”
白童惜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我现在要你重新交代一遍,你不方便是吗?”
“没有不方便,我很乐意回答!”
孟沛远欣然接受考验:“我今晚去了凯瑞大酒店赴约,挺正经的一个地方,就是那些约我去吃饭的老总居心不良。”
闻言,白童惜下意识的问:“他们为什么要对你居心不良?”“嗯……”孟沛远一边玩着她灵活的手指,一边说:“可能是因为我太久没露面,导致他们误以为我身体不好,所以才叫两个女人来探一下我的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