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不知礼数。”
因为这解释,澄心咬了一咬牙。她不怪小豆子直闯进来,也不怪解释的人,只怪一定有人问话。要是没有话,平白和她解释什么?
小豆子不知道丢了人,兴高采烈告诉澄心:“陈姑娘在后门口儿找你。”澄心一听喜欢,难为情抛在脑后,兴冲冲往外面走又问:“怎么不进来?”
“她说丢了人,找回来脸面才进这家门。”小豆子笑得咧着嘴,觉得陈姑娘没必要。澄心哈地笑出来,直奔后门口儿而去。
后门半掩,木门外白里透红,是陈香稚的半张面庞。那半张,因无脸面见人,还在门外。见到澄心来,陈香稚忘了不进这家门的话,笑靥如花奔进门:“澄心!”
“香稚!”
两个人拉着手,都笑到对方眼睛里。
梅花,凑趣的送来一段清香。
“这人不好,家里花倒好。”陈香稚因这般香,消了消气。低头哎哟一声:“我的脚几时进来的?”后退一步,把澄心把拉出门,神神秘秘地道:“我有个新发现。”
澄心急忙问:“是什么?”
“你说你那个人在京里这么久也不让你见父亲,是不是他没本事?”陈香稚问得自己紧张兮兮,郑澄心笑:“你不喜欢,也不能这么编排他。”
陈香稚虽气馁,但还是坚定:“依我说,你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谁不喜欢,他是哄你玩的吧。”澄心哈哈笑起来,用手刮起脸:“羞羞脸,你不喜欢他,就这样说他。”陈香稚气白了脸,外加被澄心揭破内心虚白了脸。澄心心中过意不去,逗她道:“娇滴滴的美人儿,倒在客厅上,怎么成了我?”
“哦哦哦,客厅上是什么美人儿?”陈香稚又得了新的想头。
澄心一五一十告诉她:“是石家的旧相识,亲厚着呢,送的东西,有些不比你送的差,”陈香稚和郑澄心是一样的思维,唯多的是更极端,跺脚道:“这个怎么能收,”姑娘脾气上来,发狠道:“走走,我和你去问问他,这是什么道理?”
小豆子在旁边也想笑,陈姑娘太有趣。
好容易澄心劝住陈香稚,她眼珠子一转又是一个主意:“这位美人儿,一定是喜欢石涉的!”澄心脚下一滑险些摔倒,站直了大声道:“不会!”
“会!”
“不会!”
“为什么会?”澄心大声问。
陈香稚说话怎么会有理由,唯她想出来的就全是的。再次大声道:“我说会的,就会的!”两个人瞬间脸红脖子粗,瞪着眼睛一个不让一个。小豆子扎着手劝架:“哎哎,你们别吵。”陈姑娘忽然一抬眼,一弯腰一溜烟儿的走了。
后面,石涉和一个青年男子漫步而来,边走边指点着笑:“这宅子虽小,却有花可赏。”
争执没赢,也没过瘾就打道回府,陈姑娘觉得此生大辱又添上一个。当然她的平生大辱,隔不几天就是一个。
她脑子灵,反应快,大多用在歪门邪道上。等回到家已经有了主意,喊来吕小胖告诉他:“有这样一个人,新进京姓王的,从南宁来,找媒婆给她说门亲事。”再笑逐颜开:“姑娘我掏媒人钱。”
吕小胖纳闷:“你新认识的姑娘家?”才要拊掌说,好好,从此不用再去石家。陈姑娘笑得格外开心地道:“男家那一家,一定要姓石,还一定叫石涉!”</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