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起来下了几点雨,打落桂花落满一地。满地金色银色落花中,石涉走出房门。懒懒伸个懒腰,见正房娇兰露出头,厢房里澄心也恰好往外看。
石涉招招手,让她们过来。
石娇兰乖巧的过来,澄心不乐意的过来。雨幕为帘,两个小姑娘如踏水分波一般,红衣的石娇兰似丹桂,黄衣的澄心如金花。
“哥哥找我说什么?”石娇兰见澄心过来,更要对哥哥亲热,显出来哥哥最疼的是自己。澄心自动落后两步,悄无声息行礼,一言不发。
石涉负起手,打量过娇兰再看澄心,弄不明白她们为什么不好,也懒得多问。在他心里来看,不过就是娇兰不懂事,澄心也差不多。
一个巴掌,从来拍不响。
在这样一个早晨,石涉认认真真交待:“父母亲不在家,你们好好做伴儿,再拌嘴的,”他直接抬起手,一人额头上敲了一下。
他的骨节有力,敲在娇兰额头上“嘣”地一声,再到澄心额头上,也是一样。
娇兰捂着额头,才哭出一声似小猫声,石涉瞪瞪眼,石娇兰马上乖乖揉自己额头,同时委曲地看澄心。
澄心更白了脸,却没有揉额头,也没有哭。对于石娇兰这种要哭不哭,澄心只有一个解释,一定打得不疼,在那里装相。
从昨天起,石涉在澄心的心中就是偏心的人。既然偏心,她捂着额头哭又有什么用?澄心忍住不说痛,忍住不红眼圈,虽然心里很想和娇兰般哭上几声。
但是她没有。
因为她的没反应,让石娇兰也在心里想,哥哥打她的一定不痛。昨天小丫头玉雪还在说:“大公子当然疼澄心姑娘,那是他以后的妻子,姑娘你以后的嫂嫂。”
两个小姑娘此时都是同样想法,石涉打别人总是不疼。
石涉已经转身,不理会她们怎么想,淡淡道:“过来用早饭。”
石娇兰揉着额头跟上,澄心忍住额头的痛跟上。
饭后,澄心老实陪在石夫人身边,石夫人很心疼她,才和她说几句话,外面有人来回话:“陈家来人接亲家姑娘作客。”
石夫人听过笑:“果然是相处得好,要天天见面。”打发两个人,又有小豆子陪着送出去。石娇兰问母亲:“我呢,说给我找玩的人,怎么不见有?”
郑夫人和石夫人一起笑,石夫人意味深长对女儿道:“再过上几天,不要着急。”下面的话不方便让石娇兰听,让她出去,石夫人和郑夫人商议:“定下国子学里秦家,长房长孙,人家慎重,说要老太太亲自看看才行。这不,说老太太特地从城外庄子上赶来,我呀,就怕娇兰不懂事体,人家不喜欢她。”
又感慨澄心:“娇兰要有澄心一半儿懂事,我倒放心。”郑夫人嘴角噙笑,她居住石家不觉得不安,不仅是石夫人天天陪伴,安她的心,还有就是女儿澄心实在让她面上有光,见过的任何一家的姑娘们遇到这种事情,不如澄心一小半儿。
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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