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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二,你敢拿我的东西!”后面的一个孩子飞起一脚,踢在前面那个乞丐的屁股上。那乞丐借机踉跄撞上那捕头,手趁机在他怀里一摸,拉出来两个画轴。捕头功夫不错,如他所说是个老公事,见有人撞来早就防备。骂道:“去你娘的,摸到老子头上来了!”
反手一巴掌,王小二被这一巴掌打得跑回来,石小为给他咧咧嘴笑,那意思是,有你的!捕头回身骂:“要不是有公事,老爷打死你们!”把画轴往怀里塞塞,大步流星而去。石小为跟着他,见他进了刑部的大门,飞跑着回来告诉门上的石小知:“来了来了。”
这就有了刚才那一出,石涉和澄心对上时,石小知飞奔而回,把石涉叫出去。
出门的石涉没有去刑部,而是左转打马急急往长街上去,转了七八个弯儿,来到一处小院门外。
院门七八成新,门前丛生着小**。石小知看马,石涉上前敲门,开门的人是个老家人,伸头一看是石涉,头一缩就要关门:“又是你!”
“砰!”一声巨响,石涉一拳砸开门,往里就走。边走边呼:“房玉陵,你给我出来!”
石头路两边是天井,通往正房。正房里一个黑衣妇人受到惊吓,伸头看看后关紧房门。厢房里,怒气冲冲走出一个青年,手中执着一卷书大怒:“石公子,你上门打抢吗!”
石涉离他三步外站定,手伸长了快点在他鼻子上,嗓音不高不低,却涌动着压抑,压抑下,仿佛怒火熊熊,他喝问:“你老子死了,你头也不伸!”
“人人都知道,杀我父亲的,是你家岳父!”房玉陵更恼火!他满腔怒火似喷涌而出,但是他说话却不敢高,压抑得比石涉还要低。
石涉步步逼近:“你知道不是的!”他一字一句道:“你要我说多少回!我岳父冤枉得平,杀你父亲的人才能绳之以法!”
房玉陵眼中针尖般的一刺而过,他咬牙:“你也要我说多少回!刑部公案上写着,杀我父亲的,是你家岳父郑大人!”
“是你父亲去世前,最后一个在他身边的是我岳父郑大人!”石涉同样咬起牙,狰狞地道:“我告诉过你,我岳父留下来的有东西,但缺的那一些,一定在你父亲手里!”他看着这小小院子,不过如此,有了嘘唏:“房大人为官数十年,只有这个住处。”嗓音提起来:“东西一定在这里!”
房玉陵跺了跺脚,手中书重重一挥:“你跟我来!”走到上房门前敲开,对黑衣妇人低声说了几句,黑衣妇人好大不愿意地让开路,石涉跟着房玉陵走入内室门侧。
内室中,睡着一个上年纪的老妇人,闭目不醒。
石涉正诧异,房玉陵眼中有了泪,低声道:“这是家母,自我父亲去后,家母一病不起。眼看病有起色,你跑来胡说八道,说我家里有什么,这不,你前天夜里,来了盗贼,他们不偷钱不拿东西,只在房里翻来翻去,家母受到惊吓…….”
他不忍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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