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还能为何,情之一字,伤人无数。”柳歌却也大方,一点没避开浮苏的意思,其实这时候,柳歌也很愿意有个人分一分心里那些难过的事情。
“柳歌姐心仪之人是谁?”浮苏不免要问这么一句,她还想着有可能是自己认得的人。
柳歌却冷冷一笑:“如今,哪还算什么心仪之人,郎无情来我便舍,我却不是那为情之一字,便寻死觅活的人。比不得那如柳扶风的小丫头片子,如何娇软温弱离不得人,如何一离了他便生不如死。”
噢,好像有点明白,御姐范偏遇白莲花:“柳歌姐别难过,为那般人不值得,他不配。”
只见柳歌又是一声冷笑:“师傅说得是。应门当户对。我等大宗门弟子。还是好生生在大宗门里找,至少免了旁人来说我们仗着长辈宗门欺压人。那涟水门的莺莺燕燕,当真都不是些好货色。”
涟水门!
浮苏想到了泠莲,想到了沈双喜,结果她再一问,柳歌居然说出沈双喜的名字来。还满面寒意,让人看着都觉得柳歌这回是恨极了:“她改了名字?”
“怎么,你认得?”柳歌讶然地反问。
“您知道我爹身边的月鹿吧。那是沈双喜的堂姐,当年沈双喜曾经想要拜在我爹门下,我爹不喜她那小心眼的脾性,没收她。月鹿是我阿娘的转世,从小养都我爹养着,柳歌姐不用顾忌,该怎么怎么。”沈家的人如今只剩下小一辈,小鹿的哥哥都已然故去,且两家素来没什么来往,浮苏自然得先撇清干系。
“噢。小鹿我倒是见过两次,这沈双喜但凡和小鹿和半分相似。也不至于这么招人烦。秦真人素有高智,怎会收这么个不是东西的东西。”柳歌说罢,又道:“小鹿与沈双喜没来往吧,交情不密吧?”
连连摇头,浮苏道:“我爹看不上沈双喜的脾性,怎么会让小鹿和沈双喜有来往,我爹那是在养成妻子,半点不好的都不会往小鹿身边放。”
只见柳歌点头,露出安心的表情:“他为沈双喜如此作贱我,我岂能善罢甘休,那沈双喜,我定要给她些苦头吃吃。”
柳歌倒没想着要谁的性命,她心里不痛快,总得发出来。沈双喜不是软绵绵地讥讽她仗着长辈,仗着宗门势力么,她就彻底仗给沈双喜瞧瞧,什么叫仗着长辈和宗门势力。至于那个她现在连名字都不想听到的男人,总要让他知晓知晓,姐就是那记仇小心眼容不得人的!
意图脚踏两条船,还哪个是真爱的,纯粹就是个贱人!
“柳歌姐打算怎么办,我与柳歌姐一起。”浮苏撸了袖子,一副要去助拳的义愤样,嗯,她最近热衷掐架,尤其是看起来这架必定掐得很热闹。
柳歌戳戳浮苏的眉心,脸上的笑终于温暖柔和起来:“去,你还不是想瞧我的热闹,想跟着就跟着吧,待我叫了师门长辈,叫上我爹和师兄们一道。既然是去找麻烦的,那就干脆找大点呗。姐就是大宗门出来的,有人有势,随便都能碾压了他们。”
柳歌姐霸气,那就先跟去助助阵,然后再去朝海门,浮苏也实在是没想好要怎么面对上元真人。那是小时候,还经常时不时捎糖葫芦逗一逗她的师傅啊,且每每有难,总是护着她,现在她想回护师傅,却到底还没个章程。
与柳歌一道,去天玄门叫了一大拨人开拔,柳真人和柳歌的一干师兄弟听说自家人被欺负,一个个恨不得立刻扑上门去,把人家的院墙都拆成粉末。什么狗屁涟水门,尽出些妖妖娆娆的货色。柳真人对涟水门向来有意见,他曾经有个弟子,就是为涟水门一个女修陨落的,自此后,柳真人就告诫门下弟子,谁敢和涟水门的女修有牵连,就立刻逐出门墙。
时隔那么些年再见到沈双喜,浮苏不得不承认,这丫头的模样和气质都变得相当出色,如果不是那双眼睛泄露了些东西,真是仙子姿态。沈双喜眉眼之间自有一股风流态,但哪里比得柳歌,柳歌可是“沧海界第一女仙”,哪里又是白叫的,就是脾气上来时比较冲,且向来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忍让。
用柳歌一句话来说:“有本事你逼我不得不让,没本事就哪凉快哪待着去。”
“你……你们想干什么,柳歌,不要以为你带这么多人来,我就会退缩。”沈双喜说着却难得摆出一副较强硬的姿态来,让人觉得这是在维护“真爱”,而努力坚强起来。
浮苏看着真堵心,幸亏苍诘没收下这祸害。
姑娘,请相信一句话,人欠自有天收!(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