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航见一个从烟落庄方向过来的探马,正朝这边飞奔而来,心里不禁一突,急声说道:“有何军情?速速报来!”
那探马一拉缰绳,翻身落马,跪倒右拳叩胸禀道:“报!烟落庄前方二十里发现瓦刺大军!”
来得好快啊!
“教官?”靳良不由得急了,他不怕瓦刺大军,可他担心童航在这里。
童航微微一笑,二十里么?不用急,不是还有烟落庄离这里的二十多里么?这不就有四五十里地儿么?可惜的是不能全歼这先锋军!
“竖黄旗!通知不用追击那些逃兵!打扫战场,埋雷!一刻钟后,全军向大同方向撤退!按计划行事!”
靳良一听,松了一口气。忙高兴的转身吩咐竖黄旗,安排通信兵送命令各部……
也先大军肃清阳和口南蛮子军队之后,得知博尔斤腾伯这支先锋军已经向大同进发,恐他有失,顾不得休整,急令后军留下一名万夫长,率部屯驻阳和口,就地扫荡征粮。自己便统帅十万大军,马不停蹄向大同方向急急赶来。
突破阳和口,过了前面的烟落庄,去大同军镇的地界,就是一马平川了。一想到这儿,坐在中军大车篷帐里的也先,脸上不禁浮起了微笑。
阳和口是大同的桥头堡,后面虽有军堡无数,可要论重要性,谁都知道阳和口的地位。不然西宁侯宋英也不会亲自增援阳和口。西宁侯号称能战,这还不是将自个儿撂在阳和口了?可惜走了石亨那名双手沾满我族勇士鲜血的刽子手!
也先眼皮挑了挑,一股愠怒之气悄然升起。
见也先脸色渐渐阴沉。喜宁萎缩着坐在一角,不敢看也先。
自阳和口一战后,喜宁便被也先提了过来,陪他坐在这蓬帐里。喜宁知道,这是也先便于向自己问询大明军队的布局,当然也是想向自己炫耀瓦刺人的英勇和他军队的战无不胜。可自己一个深宫内宦哪知这边军布局?就这大同,自己也只知道是西宁侯宋英镇守啊。也不知道这也先想起了什么?莫非他的心腹大将有人战死?他想杀咱家陪葬不成?想到这。喜宁的脸色顿时煞白。
博尔斤腾伯定是追那个什么石亨去了,遇到我草原上的雄鹰。连西宁侯的阳和口都夺下来了,别说你是一块石头,就是铁疙瘩,这只雄鹰也会把你抓碎!
也先脸上不禁转阴为晴。浮起微笑。
“太师。”
也先一愕,蓬帐外车下传来豪帅扎尔巴的声音。
“何事?”
“前面烟落庄传来消息,铁木花部覆没,头颅被南蛮子垒成了景观。”
一听此话,也先不禁愕然。他知道铁木花部的战力一般,自己也曾叮嘱他们劫掠小村庄,扰乱敌后。难道他们遭遇了南蛮子主力?当初自己主力围住阳和口佯攻,让他们从羊肠小道翻山而入,可也存了磨炼他们的意思。可惜了!
见也先眼中的凶光,喜宁蜷缩在帐边,唯恐他迁怒自己。
也先站起身。掀起蓬帐门帘,问道:“可有其它情况?”
扎尔巴在马上躬身应道:“太师,前面通报,说有黑衣探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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