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山,未来都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不说其他,单单他胸口前藏着的这座洞府中,那些神眷之地的蠢货们,当他们拥有了和他们修为相匹配的战斗力后,摧毁整个逍遥集都是轻松无比的事情。
“我们是神的仆人,而你们终归只是凡人。”带着一丝无法言喻的优越感,王一竹抬起眼皮,用眼角余光看着依旧坐在游廊上吹奏玉箫的王沧浪。
偶尔他会向玉缥缈扫一眼,他的小腹已经痛得好似刀搅一样,从小腹下三寸涌上来的热气烧得他的血都要沸腾了。这个坐在小湖边,摆出一副天女降凡不染尘埃的清纯模样,生得有**分姿色的女人,会是一件很好的玩物吧?
不要给他机会,只要给他机会,他就算将自己存下来的所有功劳全部兑换出去,也会求了伟大的主人派下几个强大的使者,帮他干掉王沧浪,让他好好的享用玉缥缈这小娘们美妙的**。
真该死,这么多年了,王沧浪和玉缥缈居然就从没有离开逍遥山出游过,如果他们能携手出游,并且让他随行侍奉的话,他早就干掉了王沧浪,把玉缥缈这小娘们摆布成最听话的玩偶了。
强忍着心头的**火焰,王一竹就和身边的几个庶子一样,毕恭毕敬的站在翠竹下,低头看着自己靴子头上那只横行霸道的蚂蚁。
箫声突然停了下来,王沧浪放下玉箫,身边的少女急忙奉上了玉盆、热水和洁白的丝巾,为他擦拭细白如玉的手指,同时用特制的油膏,细细的在他光滑水润的嘴唇上涂了薄薄的一层。
生得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的王沧浪抿了抿嘴,让油膏很均匀的分布在了嘴唇上,又伸出洗得干干净净的双手,让少女们在他的指甲上同样涂上了一层淡淡的浅粉色油膏。
对着一块玉镜照了照,将一缕从额头上垂挂下来,但是方位偏移了大概芝麻粒大小一点的长发仔细的放在了他应该在的位置,王沧浪这才缓缓站起身来,保持着雍容华贵无可挑剔的仪态,慢慢的走向了玉缥缈:“小妹,这一曲‘喜相逢’可有点意思?”
玉缥缈眯着眼睛,静静的感受着迎面吹来的风,轻轻的叹了一声,答非所问的说道:“我闻到了迎春花的味道……”
王沧浪一挑眉头,他低声笑道:“小妹喜欢迎春花?赶明儿小兄就把这一院子的竹子给挖了。”
玉缥缈轻哼了一声,浅浅的说道:“我最讨厌迎春花了,这风里面都是他的味道,真恶心。”
王沧浪的脸皮一翻,吹鼻子瞪眼的转过身来,向着王一竹狠狠的指了一指:“那个,那个谁,赶紧带人去外面找找,看看哪个不知道死活的混账东西,居然敢在院子里种迎春花,给我把他房子都给平了,把人赶出逍遥山!”
玉缥缈闭上了眼睛,淡淡的说道:“其心可诛呀。以前我来的时候,都没闻到这股味道,但是这次,我心情最好的时候,突然有这花味儿飘了过来……”
王沧浪宛如疯狗一样跳了起来,他指着王一竹怒吼道:“还不快去?听到了没?其心可诛,其心可诛,把那一家人的心脏都给我挖出来,给我凌迟碎剐!”
王一竹和身边几个庶子嘴角同时抽了一下,‘其心可诛’,是这么个意思么?把人家的心脏挖出来碎剐了,这就是其心可诛?大少爷,知道您从来不读书,只在女人和金银珠宝上下功夫,但是这么曲解词义,传出去会丢光了圣王府的面子的。
但是王沧浪就是这么个人,王一竹恭谨的应了一声,偷偷的瞥了一眼玉缥缈线条完美的面孔,急忙转过身,匆匆跑出了翠竹园。
王沧浪笑了,他手掌一翻,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精巧的玉质花盆,一株宛如红珊瑚,通体红光四射,并且被一层火焰状光雾环绕在内的奇花在花盆中开得正好。
“小妹,上次你不是说,想要一株野生的‘赤火佛掌’么?这可是小兄亲自带了人,在南边蛮荒中找了好几个月,好容易才找到的,你看看,这花可开得好?”王沧浪献宝一样,将花盆凑到了玉缥缈面前。
刚刚走到翠竹园门口的王一竹冷笑了一声,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赤火佛掌,是他在南方蛮荒带回来的,如果不是这个借口,他也没办法离开圣王府。当然,这花也不是他找到的,而是他无所不能的主人,直接让使者捎来的。
“用我的功劳讨好女人?嘿……”王一竹冷笑着,召集了数十名家族私兵,迅速闯出了圣王府,向着刚才花香飘来的方向赶了过去。
刚刚出门,他就看到了王富一摇一摆的,带着几个家丁堵在了一家店铺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