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牢牢固定,防止敌人推拽;马骡可以方便的卸下,让准备时间大大缩短。护卫军由六百名jing锐步兵和四百长弓手组成,还有两百弓手分散在每辆车上。由于上次战斗发现缺乏长枪手的战车上,弓箭手的伤亡很大,众人决定加强步兵力量。
“报,涞阳方面加急鹰报!”这传讯黄尚龙也用了心,这一般军情分一、二、三等,以相应根数鸡毛,区别重要xing。而鹰报则是加鹰毛属于特级情报,直达黄尚龙手中。
黄尚龙赶紧拆开看,一看之下立即面seyin沉下来,命令立即召开军前会议。
临时扎起的军帐中,众将济济一堂,帷幕外士兵张弓挺刀,小心戒备,防止任何人窃听只言片语。大家看完军报后,都面seyin霾,韩峰揪着下巴上的胡子发呆,钟离不紧不慢地敲着膝盖,两眼半闭。看到大家都不发言,黄尚龙也不得不干咳两声,提醒大家注意。
这时,徐谓清清嗓子,履行军师职责,启发大家讨论:“现在情况大家都知道了,情势危急啊!要赶快拿个意见出来,现在敌人步步紧逼,我们完全被动挨打,广昌岌岌可危,涞阳又进展不顺,能用得就是我们这支部队了,大家说说吧!”
黄尚龙点头道:“不错,我们是唯一的主力,也是最后的预备队。这次是我们入主冀州后最大的危机,也是个机会!敌人正在垂死挣扎,闯过去就是一片光明。能不能过去,就看我们这支队伍强不强,这支队伍强不强就看我们敢不敢,就看在座诸位行不行!乔义昌跳梁小丑,靠老婆吃饭的家伙,上次被我们打得裤子都跑掉了!现在抱着别人大腿,你们有没有信心讨伐国贼?共赴国难,光复冀州就在今ri!”
众人被黄尚龙所感染,一起拔剑呼喊,光复冀州的喝声震裂天空,帐内士气一时大振。黄尚龙猛力站起,大喝道:“众将听令!”
满帐的文臣武将一齐拱手低头:“听候主公调遣!”
黄尚龙一字一字道:“眼下满城贼寇过境肆虐,百姓不胜其烦、苦不堪言。我军替天行道,救民与水火,解民于倒悬,下令立即加快行军,讨伐王郎!用他的血为我祭旗!”
右侧队列中韩峰、刘弘、钟离首先抢出来,三人一齐来到面前拜倒。只听钟离瓮声翁气道:“王郎这跳梁小丑有何德何能,居然劳动主公?我等愿为先锋,为主公诛灭了他!”话音未落,刘弘冲出,扯着嗓子道:“大哥只管拨给刘弘三百骑兵,我去将这厮拿了来献与大哥!”
一时间众人里群情激愤,嘈杂不堪。浑然没有前面听闻涞阳失利的凝重压抑,黄尚龙不由对自己的领导才能得意起来。
林川秀赶忙出列,急道:“万万不可!主公劳师远征,本就失去先机,满城贼寇以逸待劳!现在不了解他们情况,甚至一无所知,就盲目进军实为不智!乔义昌必定会卷土重来。首要大敌尚未消灭,却向不知在何处的敌人大动干戈……此事万万不可!”
“不必再说,我意已决!”黄尚龙暴躁地大喝道。
林川秀赶紧拜伏于地,颤声道:“主公!此事定是敌人的毒计!眼下涞阳暂时受挫,必然是乔义昌请动高手搞的鬼!他这是有目的的啊!满城只是疥疮小患,望主公三思啊!”
黄尚龙冷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么?真怎么笨吗?你所言不差,涞阳之事就是迟滞我的进攻!让我分兵三处,首尾不能相顾。攻不能攻,守不能守!”顿了一顿,黄尚龙语气转为严厉:“林川秀,你可想过如果任由贼寇屠掠,这里还有几个百姓回相信我们柱**?我们不是不在乎他人生死的马贼!”
这话太重了,包括徐谓在内的众人都不自在起来!林川秀不在说话了,众人都退下了。大帐一片寂静,黄尚龙来回在大帐中踱步,步伐越走越急,一口恶气淤积在心中。事实上在一连串胜利面前,黄尚龙一直对自己决策很得意,容不得半点意见。很难接受这样的失利消息,直觉把这怪罪在情报工作没搞好,而林川秀好没眼se的撞上来,本来就对情报工作不十分满意的黄尚龙发了大火。
林川秀不得机会,他大踏步转身离开,心中的无奈与委屈涌出,一时百感交集,望着捧在手里的铁盔,呆立在一旁。徐谓看没人注意,急忙把他拉到一旁……</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