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德海听到这话,瞬间反应过来丁煜的目的是什么,就是想假借田德中来收拾自己,当初田双荣受伤,田德中盛怒之下叫了一百多人去酒吧,差点没给酒吧砸掉,如果不是后来丁煜急中生智,很可能今天已经没有垠煜的存在。
这件事是自己设计的不假,可已经过去很长时间,如果不是秘书提到高龙这个名字,他都把这些抛到脑后。
他挂断电话,眯眼看着办公桌,眼睛如同镶嵌在上面一样。
他在想:如果丁煜真把高龙摆在田德中面前,后者该如何抉择?
通过养老院这件事,主要反映出两种关系。第一,就目前而言,田德中和丁煜是蜜月期,如果丁煜真的抓住高龙,后者会毫不犹豫的揍自己。第二,田德中处理养老院只是一句话的事,而自己为了一个胡兵忙的焦头烂额,两者之间已经不是用差距来衡量,而是根本没有可比性…
“呼…”齐德海有些疲惫的向后一靠,被气的笑出来,他没想到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眼,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孩给算计,并且疼痛感会如此剧烈。
他背后是一望无垠的大海,正在昼夜不停的潮起潮落,以往他工作累的时候都会拿一杯美酒,站在落地窗前,享受着头上的月光,面前的波涛。可他发现自从滨海来一个丁煜的,并且廖宝发的酒吧给了丁煜之后,自己从来没有这种闲情雅致去欣赏这些。
是丁煜让自己感觉到压力么?绝对不是。
可他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出因为什么。
弯下腰,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倒入杯子中,然后把这房间的灯关掉,齐德海感受到久违的静谧,他站起来走到窗前,那仅有三尺月光照亮的地方,他看着远方,月亮在海上熠熠生辉。
常年的身居高位加上他内心骄傲,绝对不允许自己让一个小孩给套路,田德中固然可怕,但他也不能随随便便对滨海的知名企业家动手,这里关键的一环就是高龙,没有高龙就没有证据。
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然后把酒水缓缓倒入嘴中,流出的一点红酒,像是鲜血一般在这黑夜中绽放异样的色彩。
直到现在,他心中对丁煜还是没有多大重视,匹夫而已,最多算的上是有点脑子的匹夫,他的行业特性决定他永远只能游走在边缘地带,不可能登堂入室。
如果按照最粗鄙的说法就是:给他点阳光他就灿烂,给他点鸡饲料就会下蛋。
只不过,当下的形势有些危及,一旦高龙出现在田德中面前,自己的处境就会非常尴尬,他再次摇晃酒杯,把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
转过头,拿出电话,给秘书发过去“帮我约丁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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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较齐德海的自信而言,秘书对丁煜还有几分畏惧,他也有些惶恐不安,生怕自己像周刚一样,在最紧要关头被老板抛弃,如果那样的话,自己绝对会死的不能再死。
他是早上八点才拨通丁煜电话,在电话中也非常客气的表达齐德海的邀请,恭维之词十分丰富,丁煜在电话里也没有托大,满口答应。
时间也敲定在晚上八点。
丁煜刚刚到达办公室,他把电话挂断之后放到办公桌上。
“齐德海请你吃饭?”刘飞阳坐在对面。
阿圳、于浩、大鹏坐在侧面沙发,这几天该收尾的工作已经收尾完毕,村子那头范胖子还在走调查程序,确定他和周刚之间有没有联系,所以田德华的村长几乎用不上他们,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这样也好,省了之后的一系列麻烦。
“秘书打的电话!”丁煜缓缓回一句。
“凑…这老东西肯定听到风声了!手下没人,还不敢动咱们,只能想着和解!”刘飞阳略带鄙视的说一句。
大鹏他们三人都是闷瓜,八竿子打不出一个扁屁,只有问到他们头上才会说两句,如果不问就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
丁煜扫了一圈,想了想说道“他对咱们还是有气啊,整个破秘书,如果不是说话语气好听点,就跟通知没什么两样,呵呵…”
“那你去不去?”刘飞阳眉毛一挑。
“…”丁煜很烦他这种堵后路的说话方式,沉默着也没回话。
他们今天之所以这么早过来,是因为会所开业的事必须得提上议案,现在已经进入十一月份,再拖一段时间就是元旦,然后就是过年,酒吧也得出各种各样的活动,根本没时间忙开业的事,所以说:有效的时间就是这十天半个月。
他们在办公室里说了近一个小时,然后一起出门往会所那边走,这算是人最多的一次,所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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