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学猫步走么走…”雨欣汗颜的回了一句。
“什么?”他一咬牙。
“厄…不是不是,请你吃饭!”雨欣伸手抓了他一把。
“不刚吃完么,还没消化呢!”
“你们男人,饭量大,再吃点没事…”雨欣也没顾影响,抓着他胳膊就往出走。
“可我最近在减肥呐,不能吃那么多…”他眨巴着眼睛回道。
“哎呀,你怎么不懂呢,我不就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咱们闺蜜俩好好说电话…”雨欣慌不择言的说道。
“你把我当成闺蜜?不是的,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他登时停住脚步。
“厄…”
五分钟后,两人来到旁边不远的咖啡馆,分别落座之后。
雨欣小心翼翼的问道“亭亭,我听说你亲戚有在法院任职的?”
“人家叫郑锦亭,不是亭亭!”他白了雨欣一眼,随即伸手说道“啊,有几个,欣欣,你把指甲刀接我一下,我修修…”
雨欣非常受折磨的看着那双比自己还要美的手,把指甲刀递过去,又问“那都是什么职务…”
“也不是什么大官,我大姨是副院长,我二姨是检察院的处长,我三姨是法院审判长,我四姨厉害点,是咱们市政法委的,我五姨嘛,小喽喽一个,是咱们天河区女书记的秘书,我六姨…”
“真是在女人堆里!”雨欣小声嘀咕了一句。
听他把这番话说完,亭亭的称呼也改变为郑锦亭,并且用非常崇拜的眼神看了他一下午,两人越交谈越对胃口,甚至还有种相见恨晚的悔恨,到最后,两人暂时把关系确定为:给郑锦亭一次追求自己的机会…
与此同时在监狱里。那天见闫星君和徐英剑的中年人再次来到监狱里,可他今天会见的只有闫星君一人,徐英剑主动提出:不愿意接见。这二人,也是交谈了一下午。
另一边,滨海市。
梦涵已经醒过来,但她没有离开,还是躺在丁煜腿上,手里拿着个苹果,自己吃一口,然后抬起手再喂丁煜吃一口,陪着她看经典的星爷的电影。
两人同时笑出声,又同时沉默,有的时候还会紧紧依偎在一起。
客厅里就他们俩,也没人打扰。
陪伴的只有日落、天黑、安宁…
在很久以后丁煜问过梦涵,你和我一起幸福过么?她的回答是只要和你在一起就是幸福,可丁煜听见这回答却沉默了,他未曾想过梦涵评判幸福的标准会这么低,梦涵又苦笑了出来,抬手抚摸到丁煜的脸庞,问他还记不记得手受伤的那一次。
她还说:我的幸福,是我拥有你,拥有在我耳边呼吸的你。
那个时候你能陪我看日升日落、潮涨潮退,我很幸福。
只不过是,我们在追求更幸福的道路上,丢失了曾经的幸福,并且找不到要追寻的幸福,迷失了、迷茫了、迷乱了…
丁煜也曾问过自己,究竟给没给过梦涵想要的幸福,他看着像是在薄雾中朦胧而又清晰的,如湖水般安宁的眼睛,那双眼睛哭红了却有倔强的反射着爱人的轮廓。
他不知所措,惊慌的找不到答案…
曾经还有人说过,时间能磨平一切,也能改变一切,他不知道时间是什么,只能看到钟表在滴答滴答作响,如果齿轮的转动就是时间的话,那么把齿轮固定住,是不是就能把时间留住?
他也在想改变的是什么?枯木逢春、繁华落尽、万物生长?如果把这一切归咎于改变的话,那么鲁迅先生的朝花夕拾,是不是可以让改变停止改变。
过去终究是过去,现在,还是现在…
他这双手,出去吃饭都是个问题,所以也就在家陪在梦涵身边。
时间一晃,五天过去了。
在梦涵的悉心照料之下,手上的纱布已经退掉,只不过手掌还不能做太大动作,他敷的是中药,所以手上长出了一层新皮,红色的,与他胳膊上的颜色截然不同,大拇指和小拇指受伤最为严重,现在还能做太大活动,并且已经没有所谓的指纹,躺平了…
这些天,他一直在安抚老许,让他再等等,近段时间就会给出结果。
他也趁着这几天时间,把应对廖宝发的思路想了一番。
有句话叫: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万事都怕琢磨,他还真想出一条,可以适用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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