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两个女孩子,抱在一起,撕心裂肺的哭泣。
她们的哭泣声中,可能又对张鹏的惋惜,可能有对这二人的心痛,更有可能是悲伤自己爱情之路的坎坷。
四个人,在这安全通道内,放声哭泣。
事实上,只要是人就有七情六欲,缺乏的只是能表达七情六欲的渠道罢了,走在红尘中,人人皆凡人,他俩不出去,还有一点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张鹏的父母,那位两颊已经有斑白的母亲。
如果生活再让张鹏选一次的话,他能进入这个行当?可能会,也可能不会,会的原因是,当对金钱的需求已经变成现实欲望,人就是会不顾一切的,张鹏谈不上胆小甚微,但绝对是能忍则忍,他最他的期盼就是不靠父母,买一套小户型…
并不是单纯的欲望使人变化,而是成长的需求割裂了原本单纯的面孔,经济的压力封锁了童话的大门,活着和更好的活着,多数人会选择前者,可当活着已经变成常态,谁又会让更好的活着变成奢望呢?
趋之若鹜,可能说的就是在钢筋水泥中行走的人们。
当通道内重归于寂静,已经是天边泛起鱼肚白,青色的光芒再次覆盖大地。
“活好当下!”尚垠双手支在地面,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目光又恢复了一往无前,走了两步,馨曼迎上来,挽住他的胳膊,两人推开门,消失在视野之内。
丁煜深吸一口气,随即抬起头,看着那久违的面孔,她眼睛已经哭肿了,但还倔强的看着丁煜。
“你回来了?”丁煜也缓缓站起来问道。
“我害怕,转身之后,再回头没有你的身影…”田田两手放在身前,有些无助的说道。
“走吧,回家!”丁煜抬手搂住田田的肩膀,推开门也走在走廊之内。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种态势,作为事件的另外一个当事人,张恒,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昨晚发生了什么,他完全没放在心上。
而猴子,因为没人和他说张鹏的事,他也是今天早上才听说,打听了下才知道,原来是张恒带人去干的,他登时脸就黑了下来,先不说算不算一家人,传出去影响怎么样,就是按丁煜和尚垠的脾气张恒绝对是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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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面临着巨大抉择。
一面是跟随自己身边多年的兄弟,要保他,尚垠那面没法交代,另一方面,是尚垠和丁煜,不保他,他死的会很惨。
正在他脑子乱糟糟一团的时候。
“叮铃铃…”电话响起。
“喂”猴子拿起电话。
“我听说你弟弟找人给张鹏弟弟砍死了,到底咋回事啊?现在市里都传疯了!”对面那人急不可耐的问道。
“呵呵…”猴子尴尬的笑了笑,不知该怎么回答。
“要我说你就赶紧让张恒跑吧,让人抓住,他死的比张鹏惨多了,哎…张恒好好的捅咕他干什么…”
“你有事没事?”猴子开口问道。
“这不就是问问嘛,给你出出主意,怕你难做!”对面那人有点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意思。
“出你姥姥比…”猴子骂了一句之后暴躁的挂断电话。
随即想要打给张恒,可电话刚拿到手中,第二个电话又进来,还是个社会上的人物,不出意外肯定是问这事,他登时挂断,抽出空隙赶紧给张恒拨过去,对传来的是冰冷女声,显示对面已经关机。
“傻逼玩意儿…”猴子火急火燎的跳下床,拿起外外套就往出走,无论结果是什么样,他必须得先一步找到张恒,所以要去张恒的家里。
出门、开车,一气呵成。
而事情发现到现在远远没有结束,尚垠说那番话的目的暂时不得而知,丁煜目前的态度是默认了尚垠的决定,他俩不动,还有人在动。
这件事情最恶劣之处在于自己家人搞自己家人,所以外人有看戏的,自然会有从中插一杠子的。
道哥,已经消失在公众视野很久了,他发觉现在是机会,如果自己提前隐蔽下手,没人知道是自己的话,那么猴子和尚垠得闹得面红耳赤。
道哥坐在办公室内,他对面是新找的几位“职业杀手”至少他们自己都是这么说的,是四个人,从南方过来,身上都有点案子。
“刷…”道哥把张恒的资料推过来,随口说道“你们看看,争取最快动手,不用弄死,打断四肢就行…”
这资料上照片、住址之类的信息一应俱全。
“好,两个小时之内出结果!”带头的非常干脆利索,拿起资料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