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家族弟子,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样要自己努力,来赚取资源。
不论是家族还是国家,都有一个完善的体系,来形成运转,保证家族长久不衰。
弟子每个月可以领到相应的资源,想要更多,就需要对等的条件,例如做出对家族有贡献的事情,或者做任务等等。
每个地方的要求都不一样,基本大同小异。
商铺大部分都是阮家的,也对外开放,外人一样可以前来购买,在阮家外围,驻扎跟多外人,他们都跟阮家的人做生意。
只有最核心区域,那是阮家禁地,任何人不得踏入,只有嫡系弟子,才能住在那里。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前面出现一层黑压压的人群,大概有几千人聚集在一起,还传来呼喝声,应该有人在打斗。
林奇加快了脚步,三步并作两步,站在人群之中,好不容易挤进去,发现在街道中央,搭建一个擂台,上面有两人正在比武。
“砰!”
随着林奇靠近,擂台上的两人分出了胜负,一名青年,被对手一拳打飞,落在了擂台下面,生死不知。
“阮靑岳,这是第五场了,你们连输五座铺子,阮家年轻一辈,难道就再也找不出天才了吗?”
循声望去,在擂台一侧,站着一群人,一个个趾高气昂,声音朝另外一侧传过去。
林奇随着声音的波动,朝对面看了过去,眼神一扫,突然浑身一震,犹如雷击一般。
“父亲!”林奇心里在呐喊,却没敢喊出来,此刻擂台上又有人登上去,四周响起阵阵轰鸣,没有人注意到林奇。
“阮靑猛,你这个败类,以为这样就可以抢走属于阮家的东西吗。”
对于他们之间的谈话,林奇完全没听进去,目光死死的盯住父亲,四年没见,父亲气息更加强大了,也更稳重。
此刻眉头紧皱,似乎有很大的心结,在他身边,还站着一名美妇,年若四十许左右。
没有闭月羞花之容,却有端庄优雅之姿,脸色透着苍白,应该最近些日子没休息好,依偎在林鹤身边。
林奇脑袋嗡嗡作响,难道她就是自己的母亲吗?
眼神之中,冒出一层水雾,快二十年了,母亲这个词,只有在梦里出现过。
每到深夜,林奇独自一人,都在想母亲长什么样子,内心的渴望,被他隐藏在心底足足四年多时间,今日终于见到母亲了。
没有那种雍容华贵,也没有那种惊才绝艳,一个普普通通的妇人,只是要比正常女子漂亮许多。
却给人一种极其亲近的感觉,越普通,越简单,才透着真正的不平凡,这是林奇的理解。
血浓如水,这种亲情,不论相隔多远,都无法割舍。
站在对面的阮素素,秀眉微蹙,不知道为何,她心里有些隐隐作痛,仿佛有某个声音在喊她。
抬头朝四周看了过去,发现都是家族面孔,以及阮靑猛带来的人,在林奇脸上,也只是一带而过,瞬间被擂台上的战斗给吸引走了。
既然母亲跟父亲就在对面,林奇也不着急了,这次朝擂台上看去,站在母亲这一方的阮家弟子,又被对手掀飞下去,跌落擂台,生死不知。
“阮靑岳,还有没有人上台,阮家在你们手里,迟早都会灭亡,还不如乖乖的把所有产业交出来。”
阮靑猛肆无忌惮的大笑,在阮永山的带领之下,他们分离出来的阮家,如今发展迅速,只是产业极少。
“兄台,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林奇朝身边一名咬牙切齿的青年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双方要在擂台上比斗。
“家门不幸……”
这名青年也许是心中压抑了太多的怒火,终于有个人可以倾诉,把这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林奇说了一遍。
像是倒豆子一样,短短盏茶功夫,林奇终于捋顺清楚了,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阮永山带着一半的族人离开之后,重新建立了家族,短短半年,发展迅速。
可惜底蕴太浅,唯一的办法,是占领阮家产业,双方为了一些基业,打斗不下数十次,造成了大规模伤亡。
最后无奈之下,双方都不愿意让伤亡扩大,定下来这么个规矩,在这里比武,年龄不得超过三十岁,由年轻一代弟子比斗,赢一场对方输掉一座商铺。
为了保留家族香火,免得继续厮杀,双方都同意下来,已经比斗了六场,都被阮永山这边占据优势,输掉了六座店铺。
这些店铺,都是阮家根基,一旦输掉,对阮家来说,几乎是毁灭的打击,没有资源供应,一点点自然聚会衰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