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这里还是我租的呢。我父母为了供我上大学把家里的钱全花光了。就在去年我父亲突然累犯了心脏病。离开了我们。母亲因此也上了一股急火。也住进了医院。
我为了给母亲病卖掉了老房子。唉。还是沒能留得住母亲的生命。”宋薇薇忽然转过头。哽咽着抽涕了起來。稍许。宋薇薇擦了擦眼睛。回过身來接着说道:“现在就我一个人。租了这个房子。镇委谁也不知道我一个人住在这。不然怕是……。”宋薇薇沒有说下去。但是已经够明白的了。
“嘻嘻。这你也敢告诉我。你不怕引狼入室。”福生忽然调笑着说道。自己的问话引起了宋薇薇的伤心事。开个玩笑也许能让她从伤感中走出來。
“男人学坏。三十开外。你才二十出头。不会坏的这么快。嘻嘻。我拿自己赌一把。我赌你是个好人。”宋薇薇说完一挽福生的胳膊。拉着福生进了院子。
福生还沒等反应过來已经被拉到了房门前。宋薇薇拿出來钥匙打开房门。带着福生走了进去。房子虽然不大。但是里边很是整洁。干净。屋子里边沒有什么像样的家具。只有一个衣柜。一个黑白电视。一张床。床上摆着几个布娃娃。來是宋薇薇毕竟还是个女孩子很是喜欢这些东西。虽然已经二十好几了。依然的保存着这些儿时的玩具。
床对面是一铺炕。并不大。这是北方农村很普遍的。冬季都喜欢睡热炕头。几张小凳子规规矩矩的摆在墙边。似乎好久沒有用过了。
“福镇长。坐吧。我來弄两个小菜。咱们俩再喝点。”宋薇薇搬过來一张小凳子。擦了擦。叫福生坐下。
“不要了吧。我们不是才喝完么。”福生急忙的说道。
“齐镇长只顾着发表他的演讲了。谁也沒吃什么东西。你又过來送我了。想必也沒喝好。咱们两个人再喝点。不过我这里可沒什么好菜。嘿嘿。”宋微微说完。转身去了厨房。
“薇薇。你还是别弄了。我这就回家了啊。”福生说完转身要走。
“哎。你别走啊。这么晚了。大半夜的你一个人骑车回去我也不放心。你……你就住下來吧。跟你说。我要是不再喝点酒。还真的就沒胆子留你住下。所以我们还得在喝点。”宋薇薇过來拉住了福生。把福生又拉回了房间里。打开电视让福生边电视边等着自己。
宋薇薇很快的弄了两三个小菜。端进來摆在桌子上。随手从电视柜里拿出來一瓶白酒。
“我的就可沒有齐镇长的好喝。嘻嘻。凑活着喝吧。”宋薇薇笑着说道。
“不会吧。你怎么会准备这个。”福生疑惑的问道。
“嘻嘻。跟你说你也许不会相信。起初我一个人住在这里每天都很害怕。把门窗关的严严实实的还是睡不着。于是我就买了几瓶酒回來。晚上睡觉之前喝上几口。即壮胆又能够睡的香。慢慢的时间长了。每天都惦记着喝上几口。”宋薇薇虽然是在笑着说。但是眼睛里面已经满是泪花。
福生猛然的感到这个女孩太不容易了。工作上、生活上竟然都这么不顺心。这么艰苦。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