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切地问:“婚礼摄像资料借到了吗?”
长辫子乐嗬嗬地从挎包里取出一个盘子,说:“不是借,是要了一盘,送给我的。”
我接过婚礼摄像盘,高兴地说:“好,太好了。”
长辫子邀功道:“梁警官,您交代的事情我全都办妥了,给我赞一个嘛。”
我鼓励道:“赞!大赞!等案子破了,会论功行赏的,你就等着拿奖金吧。”
长辫子馋馋地问:“警方的奖金很高吗?要是有五位数就好了。”
“五位数应该有吧。”我望着长辫子贪婪的神情,不觉有点反感了。说实话,社会上贪婪的人不少,但象长辫子这么贪婪的人却不多见。
不过是跑了一趟路,就想要五位数的奖金,确实够贪婪的了。
我拿着摄像盘回到餐厅。
文娴问:“这是啥?”
我晃了晃摄像盘,得意地说:“拿到了那一对死者婚礼的摄像资料,等会儿认真看看,也许,能从中发现蛛丝马迹。”
文娴点点头,说:“梁灵,你做得对,就是要从一点一滴的小事着手,侦破这个鬼案。”
匆匆吃完饭,我们四人就一起来到文娴的房间。
文娴拿出电脑,把摄像盘插了进去。
那一场婚礼办得很隆重,足足摆了二十桌酒席。
当播放到宴会全景时,我惊诧地叫道:“铁算盘怎么也参加了婚礼呀?”
“铁算盘?”文惠也一惊,说:“您看清楚了吗?”
我把那一段摄像重新放了一遍,指着一个人说:“你看,真是铁算盘呀。”
铁算盘参加了婚宴,至少说明了两个问题:一是铁算盘和这一对新人有关系,不仅仅是酒店老板和客人的关系。二是铁算盘在回答我们的询问时,刻意隐瞒了这个关系,其中必有猫腻。
“这个铁算盘太狡猾了,看来,他身上还有疑点呀。”文惠说。
刘雄不以为然地说:“我看呀,铁算盘也许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人,不一定就跟这一对新人有啥瓜葛。”
我沉思着说:“再往下看看,假若铁算盘跟这一对新人有关系,还会有新的动作。”
当播放到新郎、新娘逐桌给客人敬酒时,果然有了新的情况。
当新娘站在铁算盘身边敬酒时,铁算盘的一只手伸到了新娘的屁股上,好象使劲捏了一把。
“娘的,铁算盘真是狗胆包天,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伸咸猪手。”我骂道。
文惠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她皱起眉头说:“这个铁算盘太无耻了,你看,新郎就站在旁边,他还这么肆无忌惮地调戏新娘,真不是个玩艺。”
“咦,怪了,铁算盘摸新娘的屁股,新娘竟然象没感觉似的,任由铁算盘摸了又摸。”刘雄说。
我判断道:“铁算盘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个有点身份的人,他敢这么嚣张地伸咸猪手,一定知道新娘不会翻脸。也就是说:新娘和铁算盘有某种关系。”
文娴赞同道:“梁灵说得有道理:这个铁算盘敢于骚扰新娘,心里有底。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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