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灵呀,你到A县来了两天,案子没一点进展,咋跟文总交代呀?”刘雄幸灾乐祸地问。
“好交代,就说没本事破这个鬼案嘛。”我满不在乎地说。
刘雄阴阳怪气地说:“梁灵,你可是文总派来增援A县鬼案的生力军哟,文总这么器重你,你总不能辜负了文总吧。”
“我只有这个能耐,没办法呀。再说了,你这个资深职员都一筹莫展,我摸不着头脑也很正常嘛。”我嘻笑着说。
刘雄得意地说:“我刘雄破不了的鬼案,恐怕世界上没第二个人能破了。”
“那是。”我假意附和道。
假若刘雄知道,我们已经找到了报案人,他一定会惊诧得眼珠子都蹦出来。
我们仨边吃边聊,细细品尝着精美的早餐。
我抬腕看了看手表,转眼间就上午九点钟了。
刘雄见我看手表,问:“梁灵,你上午有安排?”
我摇了摇头,打了一个哈欠,说:“别说上午了,就是下午也没安排。”
刘雄阴笑着问:“梁灵呀,看来你也对A县的鬼案丧失信心了?”
我点点头。
刘雄的手机铃声响了,他掏出手机,瞅了一眼,说:“是文总的电话。”
文总给刘雄打电话,让我大为惊诧。
假若文总是询问A县的鬼案,那么,应该给我打电话嘛,因为,我是负责人。
假若文总和刘雄谈私事,那么,更让我不可理解了。因为,文总素来对刘雄冷脸相对。
刘雄接了电话,他说:“我和文惠、梁灵在《喜洋洋酒店》一楼用餐…好的,我马上到门口来迎接您。”
刘雄挂了电话,兴冲冲地说:“文总大驾光临了,我到酒店门口去接她。”
刘雄说完,站起身就往外跑。
我和文惠都楞了。
文惠问:“文娴姐咋突然跑来了?”
我耸耸肩,回答:“天知道文总的哪根筋搭错了,怎么会突然到A县来呢。”
文惠撇撇嘴,说:“文娴姐怎么会给刘雄打电话呢,应该给我或者您打电话嘛。”
我想了想,说:“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我怀疑是刘雄从中作了怪。”
“刘雄能作什么怪呢?难道他在背后告刁状,说您不卖力,说您把他撇到一边?”文惠沉思着说。
我站了起来,说:“不管怎么回事,咱俩也应该到酒店门口去迎接文总,不然,文总对我更有意见了。”
文惠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梁哥,您别怕文娴,她不敢把您咋样,还有我呢。”
我笑了笑,暗自思量:文娴此番到A县来,有点突然袭击的味道。而且,她和刘雄单线联系,也很不正常。
我觉得:似乎一场暴风骤雨即将来临。
“文惠,还是去迎接文总吧。”我劝说道。
文惠勉强站了起来,说:“好吧。”
我和文惠出了酒店,见刘雄正在酒店门口张望着。
“文总还没到吗?”我装作一副喜悦的模样。
“应该快到了。”刘雄瞅了我一眼,说:“文总让我一个人来迎接她,你俩出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