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文娴嘻嘻一笑,说:“梁灵,我告诉你:这个鬼戒是我爷爷的,他去世时,亲自戴在我的手上。”
“啊!”我惊诧地叫了一声。
我的“鬼戒”也是爷爷去世时,亲自戴在我的手上。
“你啊什么啊?”文娴瞪了我一眼,说:“我爷爷对我说:孙女呀,你要继承我们家灭鬼的祖业。”
“你爷爷就说了这一句话?”我问。
我爷爷临去世时,把“鬼戒”戴在我手上,他正想对我交代什么时,突然被一口痰卡住了,一口气没上来,就咽了气。
我觉得:爷爷肯定有重要的话要对我说,可惜没来得及说。
文总瞪了我一眼,斥责道:“梁灵,你问那么细干嘛,这是我家的隐私,不能随便对外人说的。”
“不说就不说。说实在话,我可没有窥私欲。”我怏怏地说。
文娴突然喃喃自言自语道:“我的丈夫也不知道在哪儿?”
我听了一惊,不禁脱口问:“文总,您…您已经结婚了?”
文娴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她反问道:“谁说我结过婚了?”
“您…您自己说的嘛。刚才,您说:我的丈夫也不知道在哪儿。”我暗自想:怪不得文娴这么泼辣,这么大方呢,原来她是一个结过婚的少妇呀。
文娴勃然大怒地骂道:“放你娘的屁!”
我被文娴骂糊涂了,刚才,这话明明是她说的嘛,怎么一眨眼就不认帐了。
“我告诉你:老娘还是黄花闺女呢。以后,你再造谣,当心我废了你。”文娴凶神恶煞地说。
“废啥废,我本来就是一个废人。”我嘀咕道。
文娴听我这么一说,嘻嘻笑了起来,说:“梁灵,照你这么说,我还真把你没招了。废了你吧,没意义了。杀了你吧,公司少了一个资深员工。这样吧,从现在起,你就做我的蓝颜吧。”
“做您的蓝颜?”我大吃一惊。
“是呀。你看你:生理上有毛病,做情人是不够格了。所以,只能做蓝颜了。”文娴无奈地说。
按我的理解:蓝颜就是情人。
“我生理上有毛病,不够格做蓝颜了。”我拒绝道。
“蠢蛋!”文娴骂道。
“我咋蠢啦?”我不服气地问。
“蓝颜是啥都不懂,也是,你连大学也没念过,文化程度有限,不懂是正常的。”文娴斜眼瞅着我,一副蔑视的模样。
“你懂,你解释给我听听。”
文娴眉毛一挑,得意地说:“蓝颜就是精神上的情侣,懂了吧?”
我暗自好笑,什么“精神上的情侣”,真恶心!还说我是蠢蛋,其实,你自己才是一个蠢蛋。
“懂了。”我假装顺从地点着头。
“梁灵,你同意做我的蓝颜了?”文娴突然又变得和蔼可亲了。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梁灵,我让你做我的蓝颜,算是高抬你了。你呢,要识趣呀。”文娴告诫道。
“我又没让您抬举我。”我小声发着牢骚。
文娴眉头一皱,问:“你说啥?大声点!”
“我说谢谢您。”我撒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