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地解释道。
文惠还是没理我。
“唉!现在办点事难呀,又看脸色,又求人。”我没话找话说。
文惠抬起头,问:“梁哥,你去办啥事了?”
我回答:“一位朋友下了岗,求我帮她找份工作。”
文惠把眉毛一挑,问:“你这位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一听,心里有点发毛了。文惠问这种话,一定是嗅到了什么“气味”。该如何回答她呢?
我思索了一下,回答:“是女的。”
“她叫啥?”文惠定定地瞅着我的眼睛。
文惠的这副表情,让我意识到:她已经知道三梅找过我了,而且,她还吃了醋。
“是…是三梅。”我老实坦白道。
文惠撇撇嘴,说:“算你聪明,没对我撒谎。你要是说了谎话呀,我永远也不会相信你了。”
我暗自想:幸亏我没撒谎,看来,文惠已经知道三梅来过了。
我嘻嘻一笑,说:“不是我聪明,而是我老实。”
“老实?梁哥,你要是老实,就应该主动告诉我。三梅也是的,她的工作是我帮她找的,现在,她不干了,也得给我打个招呼嘛,怎么能说辞职就走人呢。”文惠不悦地责备道。
我听文惠这么一说,觉得不能再瞒着她了,便旁敲侧击道:“文惠呀,三梅没跟你打招呼,是因为她不愿意伤你的心呀。”
“伤我的心,什么意思?”文惠不解地问。
我望着文惠,幽幽地说:“这个…我觉得你还是不知道好。”
“为什么?”文惠疑惑地问。
“唉!”我叹了一口气,瞅着文惠问:“你真要了解三梅辞职的真相?”
文惠点点头。
“文惠呀,你叔叔对不起人呀。”我哀叹道。
文惠瞪大了眼睛,问:“我叔叔怎么对不起三梅了?”
“你叔叔欺负三梅,让三梅做他的情人,还让三梅给他生个儿子。”我索性一古碌都倒了出来。
“啊!”文惠惊叫了一声。她半信半疑地问:“三梅没说瞎话吧?”
我见文惠不相信三梅的话,便掏出录音笔,按下了放音键。
三梅和文惠叔叔的对话,清晰地灌入文惠的耳朵。
文惠的嘴巴越张越大,她的手颤抖起来。
录音放完了。
文惠闭上了眼睛,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我安慰道:“你叔叔没儿子,产生这种想法情有可原。”
文惠睁开眼睛,瞪了我一眼,从枕头下摸出手机。
我知道:文惠要给叔叔打电话了。
“文惠,算了,别给你叔叔打电话,说这种事儿很尴尬的。”我阻止道。
文惠没有理会我,拨了电话号码。
好在电话没接通,文惠气呼呼地说:“叔叔连我的电话都不敢接了。”
“不敢接你的电话就对了,可见,你叔叔还有一点廉耻之心。”我说。
文惠气呼呼地说:“叔叔太不象话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别提了。”我劝说道。
“不能算!”文惠坚定地说。
我幽幽地说:“文惠呀,毕竟是你叔叔,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呀。”
“我不认这个禽兽叔叔了。”文惠悲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