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空口说白话呢,既然我说了,必定有证据。”
“你…你的证据在哪儿?有本事拿出来。”文惠叔叔心虚地问。
我瞪着文惠叔叔,问:“你真想看证据吗?”
“哼!你诈谁呢?一个毛头小伙子,奶腥气还没去掉呢,就想在我面前玩花招,还嫩了一点吧。我告诉你:口说无凭。”文惠叔叔嘲笑道。
“正因为我懂得口说无凭,所以,特意录了音。”我得意地从口袋里掏出录音笔,在文惠叔叔面前晃了晃,问:“你想听听吗?”
文惠叔叔见我掏出了录音笔,脸色一下变得煞白,他张口结舌地问三梅:“你…你录了音?”
“嗯。”三梅点点头。
这一下,文惠叔叔象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软了。他有气无力地问:“你俩想敲诈我吗?”
“哼!我俩没你这么卑鄙。”我瞪了文惠叔叔一眼,说:“你赶快把三梅的身份证还给他。”
我话音刚落,文惠叔叔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来,一把夺走了录音笔。
他把录音笔往地上使劲一摔,只听“啪”地一声响,录音笔被摔了个七零八落。
文惠叔叔象疯了一样,用脚在录音笔残骸上使劲踩踏着,边踩边说:“我要毁了你的证据……”
我看着文惠叔叔的狼狈样子,咯咯地笑了。
文惠叔叔瞅着我,说:“你还笑,有你哭的时候,现在你已经没有证据了,哼!”
“谁说我没有证据了,我告诉你:我已经备了份。”我扬起手机,再一次警告道:“我只要一拨报警电话,你至少要被治安处罚,弄不好还会被判刑。”
文惠叔叔呆呆地站在那儿,梦呓般地问:“你…你有备份?”
“当然啦。说实话,你这一招一式都在我的意料之中。”我洋洋得意地说。
“你…你想敲诈我的钱吗?”文惠叔叔紧张地问。
“我再次重申:我只是想让你归还三梅的身份证。只要你把身份证还给三梅、我们就会马上离开,而且,以后再也不会找你麻烦。”我说。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斩钉截铁地说。
文惠叔叔半信半疑地从抽屉里拿出三梅的身份证,递给了三梅。
“走吧。”我拉着三梅的手,转身就走。
走了两步,我回头对文惠叔叔说:“你呀,没儿子是老天对你的报应,即使你有了儿子,也会没**的。”
“你…你诅咒我。”文惠叔叔恼怒地说。
我没再搭理文惠叔叔了,牵着三梅离开了工厂。
一出工厂,三梅就扑进了我的怀里。她哽噎着说:“梁哥,您对我真好…要不是您,我就走投无路了。”
我拍拍三梅的脊背说:“冷静点,现在一切都好了。等会儿,我再帮你找一份工作。”
三梅抹着眼泪说:“梁哥,我住您的房子,又麻烦您给我找工作,您对我这么好,让我如何报答您呀?”
“报答啥?你过得好就行了。”我安慰道。
“梁哥,以后您要是没儿子,我帮您生一个。”三梅幽幽地说。
我嗔怪道:“你这是想让我当混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