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把早晨发生的事情告诉文惠,因为,我毕竟抱了一下“死人脸”,这会引起文惠对我的误会。
刚吃完早饭,我正在洗碗时,突然接到了三梅的电话。
“梁哥,您别吭声,听着就行了。”三梅神秘兮兮地说。
我告诉三梅:“我身边没人,有啥你只管说吧。”
“那就好。梁哥,我就在医院大门口,您能不能来一趟,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找您。”三梅急促地说。
“出了啥事?”我紧张地问。
“梁哥,见面再说吧。”三梅挂了电话。
我洗完碗,对文惠说:“我出去一下。”
我跑到医院大门口,一看,三梅正倚靠在一棵大树上。
“三梅,一大早你咋跑来了?”我疑惑地问。
三梅呜咽着说:“梁哥,我在文惠姐叔叔的工厂干不下去了。”
“究竟咋了,发生了什么事?”我急切地问。
三梅抹着眼泪,说:“昨天,我一个人在库房里整理材料,文惠的叔叔跑了进来。他先是假心假意地关心了我一番,然后,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让我做他的情人。”
“啊!”我吃了一惊,心想:文惠的叔叔真不是个玩艺,不管怎么说,三梅是他侄女儿文惠介绍来的,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嘛,怎么能对三梅下手呢。
“梁哥,他不但让我做他的情人,还让我给他生儿子。”三梅悲愤地诉说道。
“啊!”我又是一惊,心想:文惠的叔叔真是太无耻了。
“梁哥,我不能再到文惠叔叔工厂里上班了。”三梅说。
我想了想,点点头,满怀同情地说:“既然文惠的叔叔是色鬼,那还是离他远点好。这样吧,把那边的工作辞了。”
三梅说:“我身份证还押在文惠叔叔那儿呢。”
“他…他把你的身份证扣押了?”我吃惊地问。
三梅点点头,说:“文惠的叔叔说,库房里有重要物资,谁当仓库保管员,谁的身份证就得押在他那儿。”
我愤愤地说:“他扣押你的身份证是违法行为,走,我陪你去要回来。”
我让三梅坐在摩托车后座上,车子一发动,我突然想起来。文惠的叔叔既然不是一个正经人,他就有可能耍小人的手腕。当他知道三梅要离开工厂,肯定会找三梅的茬。弄不好给三梅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如:偷窃仓库物资等,那就麻烦大了。
我苦苦地思索起来。
三梅见我不走,不解地问:“梁哥,您不敢去了?”
我摇摇头,说:“三梅,我是担心文惠的叔叔栽赃陷害你,所以,得想一个万全之策。”
“他…他会陷害我吗?不至于吧。”
“哼!这种有钱人什么坏主意都想得出来,还是防着点好。不然,沾了一身腥,不划算呀。”我劝说道。
我对有钱人素来不感冒,按我的经验:人一旦有了钱,就会把良心丢了。
我想了一会儿,终于想出了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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