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唱歌,这一切都是我“制造”出来的。不过,我不想告诉胡父。
现在,一切都已水落石出。
应该说:胡父的花心,造成了这一场孽缘。但是,谢慧之的死亡却与胡父毫不相干。
我觉得:应该把这一切原原本本告诉谢慧之,让她安心呆在阴间,等待托生的机会,没必要在别墅里兴风作浪了。
我对胡父说:“您把亲子鉴定报告书给我。”
胡父明白我的意图,他从皮包里把“亲子鉴定报告”拿出来,递给我。
我说:“今晚,我到胡小明的别墅里去,想办法和谢慧之的鬼魂见上一面,把真相告诉她,然后,奉劝她回阴间去。”
“好吧,谢谢你了。”胡父如释重负地说。
当晚十一点半钟,我拿着“亲子鉴定报告”,来到了胡小明的别墅。
一进别墅,《血字鬼书》就震动起来,我心想:难道今晚有危险?
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血字鬼书》,翻开一看,见上面出现八个血字:“把小炸弹捏在手上”。
我一惊,心想:看来,今晚谢慧之和我有一场搏斗呀。
我又瞅了一眼鬼戒,见上面亮起三格红灯。
我又是一惊,心想:谢慧之的凶恶程度又涨了一度呀。
我从挎包里掏出一个“小炸弹”,紧紧捏在手里。
我走到后院的花坛边,说:“谢慧之,你出来吧,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四周一片寂静。
我一瞅鬼戒,上面的红灯消逝了。
我大喊一声:“谢慧之,快快出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我没招你,没惹你,你跑来管什么洋闲事?”从花坛里传出谢慧之的话语。
“谢慧之,你不好好呆在阴间,跑到这儿来兴风作浪,就是招了我,惹了我,懂吗?”我严肃地说。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你也管不了。”谢慧之愤愤地说。
我哼了一声,说:“我本可以灭了你,但看在你没杀过一个人的份上,想再给你一次做鬼的机会,你别不识好歹。”
“我不想做鬼,我要做人。”谢慧之渴望地说。
“谢慧之,你是怎么死的,自已应该很清楚嘛。是你做完饭后,忘了关闭天然气阀门,导致中毒死亡。所以,你没有冤屈,也不应该有怨气。”我教训道。
“我的怨气你知道吗?”谢慧之哀怨地问。
“我当然知道了。不过,你和胡父的那一夜,只是睡在了一张床上,并没有干什么事,所以,也不能过于责怪胡父。”我据理力争道。
谢慧之不吭声了。
“喂,我说得没错吧?”我问。
“你收了胡父的钱,自然帮胡父讲话,就凭着这一点,你就不是一个好东西。”谢慧之忿忿地说。
“谢慧之,你知道胡父是你的什么人吗?”我问。
谢慧之一听我这么问她,立即狂怒地叫嚣道:“我是胡父什么人,用不着你来管。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跑来找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