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有富对着我微微一笑,然后说道“我们这边穷啊!都不会说普通话,因为我爸是村长,才把我和我哥送出去,读了一点书!”
我对着唐有富点了点头。
就看见几个中年妇女手中拿着一个篮子,载歌载舞的走了过来,走到了我们的面前的时候,几个中年妇女打开了手中的篮子。
篮子里是个广口瓦罐,然后她们用一个小碗从罐里舀了半碗水,双手捧着递给我们,面带微笑。
被眼前的这个场景,我们搞蒙了。然后面面相觑的看了起来!
见到我们都是一脸不明白的表情,唐有富就对着我解释了起来“这是我们村落的规矩,来了远方的贵客,就要让客人先喝一碗当地的井水,以示尊重。”
我朝着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一脸堆笑,然后手中拿着一碗水的看去,这一碗水,有点浑浊。
我又朝着周修远看去,周修远朝着碗里看了一眼。只见烟采采此时嘴上轻轻的念着什么,然后看向了水中。
见到我们这群人都没有动,这个村子里一些老人都开始不高兴起来。她们面露一丝不悦之色,然后嘀嘀咕咕的说着些什么。
就连唐国根也对着唐有富叽叽咕咕的说着些什么,我见到唐有富一脸尴尬的神色。
我又朝着周修远看去,此时烟采采看了一会后,就先动了起来。接过面前的中年女人的水碗,然后对着我们微微的点头。
我们这才纷纷接过中年妇女手中的水碗,水碗中有一股淡淡的怪味,可能是该村的地下水并不太清澈吧,见到他们都接过了碗,我并没多想,就仰头喝干了。
看到我喝光水,这些人脸上都露出欣喜的神色。唐有富说带我去村里这几天新发病的几户人家去看看。
在村民的带领下走进一间破败不堪的房屋,天棚因年久失修,居然是敞开的,阳光洒进来,采光倒是不错,但要是下大雨,不知道屋里的人怎么待。
屋里很简陋,木板床上躺着两个十来岁的男孩,都光着膀子,一边呻吟着“痒,痒啊”的话,一边用手不停地在身上、腿上和胳膊上用力挠。其中一个男孩的大腿根已经挠得血肉模糊,满手鲜血和烂肉,每挠一下都流出不少血来。
旁边有个神情恍惚的妇女,手拿着一块磁石,在男孩的伤口处来回吸着,不时把一些东西扔进装满水的小碗里,发出叮叮轻响。
“这是怎么回事?”我看的心惊肉跳连忙对着唐有富问道。
唐有富叹了口气:“才五六天就变成这样了。身上发痒,痒得怎么挠也止不住,肉都挠烂了。然后就从伤口里往出冒针,一根根的钢针,必须得用磁石往出吸才行。”
再走一家,门窗紧闭,隔着窗户往里看,见有两大两小四个人在屋里并排坐着,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唐有富说道“这家人的症状还好点儿,但总是精神不正常,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犯病,好像鬼上身似的,说胡话,连声音都能变。”
他的话还没说完,屋内四个人中的一个中年妇女忽然站起来,双手捂着脸大叫:“唐有富,别打了,再打就把我给打死了啦!”
听到了这个突然发疯的中年妇女,我们都目光疑惑的看着唐有富。唐有富的脸色难看的对着我说道“你们看着我干嘛呀,这个疯女人,老是乱说话。”
周修远见唐有富这个表情,对着唐有富问道“你哥说的那个女人在哪里?带着我们去看看!”
唐有富见我们没有追问下去,脸色稍微的缓和了一些,然后对着我们说道:“她们家在村里的最后一间房,从这条土路朝北一直走就能看到。全村人都不敢接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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