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为了的是看望这位同族的大伯,和谭锦儿家是邻居,一前一后,以前和谭锦儿家交好,关系很亲密。
都是同族谭家一个姓,其实没有特别的血缘关系,只是往大了说是一家人。
尤其是谭忠文和谭忠翔两兄弟,从小便是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父辈更是一辈子,所以关系很亲,说是亲的堂兄妹也不过分。
“再坐坐吧,再坐坐吧,那回头到家里吃午饭啊——”
谭忠文的老婆追出来,热情地说道。
张叹和谭锦儿两人来到老屋后面,也是一栋老屋,老屋门口坐着一个半老头子正在晒太阳。
这位便是谭锦儿打电话的那位同族大伯。
他昨天接到了谭锦儿的电话,知道谭锦儿今天要来,所以特地在家里等着,哪儿也没去。
“锦儿你来啦~”
这位大伯一眼就认出了谭锦儿,起身把他们迎进家门,盯着张叹好奇地打量。
“结婚了呀?”他问道。
谭锦儿脸色尴尬,“大伯,我没呢。”
“噢——”
对方笑呵呵的,自动把张叹定位为了谭锦儿的男朋友。
“我妈妈的墓碑怎么就断了呢?”谭锦儿迫不及待地询问。
这位大伯先是给她仔细讲了事情的经过,可以排除肯定不是人为的,干这种事那是缺德会遭报应的。
“要等等,大文和阿翔去镇上拖墓碑了。”
谭锦儿听的一愣,没想到会是他们俩去镇上拖墓碑回来。
两人在这位大伯家坐了会儿,聊着天,大概十点半,谭忠文和谭忠翔两兄弟开着一辆三轮车回来了,应该是听他们媳妇说了,所以来到屋后,找上门来了。
三人见面,都有些尴尬,毕竟上一次闹的很不愉快。
不过,时间已经过了几年,很多事情都会渐渐的放下,谭锦儿不是记仇的人。
但是也没有冰释前嫌,只是有些尴尬,该干嘛干嘛。
这位大伯骑上三轮车,载着张叹和谭锦儿上山去。
谭忠文和谭忠翔两兄弟对视一眼,赶忙回到家里,骑上摩托车,拎起锄头,也跟了去。
他俩热情地帮忙把断碑挖出来,再把新碑埋好竖起来。
谭锦儿的父母坟墓紧挨着,谭锦儿在他们坟前烧纸,眼泪汪汪的。
大伯示意谭忠文和谭忠翔两兄弟跟他先下山,在路口等着张叹和谭锦儿,给谭锦儿留出空间。
张叹站在一旁不远处,静静地等着谭锦儿。
好一会儿,谭锦儿才红着眼睛走来。
“对不起,我们走吧~”
“说什么对不起啊。”
张叹递给她纸巾。
“我太不孝了,好几年没有回家给爸妈扫墓。”
“你一个人在外打工,还要带喜儿,已经很不容易了,酒店是服务行业,春节也不一定有假期,你爸妈在天之灵一定能理解的。其实,他们看到你把喜儿带大,教育的这么好,他们一定非常高兴,这比每年回来看他们更会让他们欣慰。”
“是吗?”
“是。”
谭锦儿没有再说话,两人并肩下了山,看到路口等着他们的大伯。
谭忠文和谭忠翔两兄弟已经骑着摩托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