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修之苦禅大生敬意。
“七弟有太古古修之做派也。”
“骨矛师弟,剑姬师叔有请。”
“啊也,某家这般模样,不敢去见师叔。容某家洗漱了来。”
“师叔已然知之,请骨矛师弟即刻去见她呢。”
“这......好吧。”
于是那不足一边行,一边往剑姬师叔之秘府而去。如斯年月过去,此地几无改变,唯洞穴更幽,阴气更胜。
“剑姬师叔,骨矛奉召来见!”
“请进来吧。”
那不足便一身破烂装束行入,宛若乞丐一般,着实肮脏难闻也。那剑姬师叔略略皱眉,观视不足一眼,似乎隐隐有些恶性之意。
“汝闭关怎么弄塌了洞府?”
“乃是某家一座法阵消耗殆尽,湮灭引起爆响也。”
“嗯,然其爆响之巨能似乎十分可惧,怕是有毁殁吾家无极门甚或小空城之量也。”
“师叔多虑,吾家大阵哪里有师叔言道之利害!不过粗粗有了些许威能,何以惊吓大能尔?”
“徒有其表么?”
“是,徒有其表!”
“嗯。”
那剑姬思量良久,忽然抬头道:
“汝之几句话,尚不足以令得某打消一介念头。尚望骨矛仔细解释?否则吾二人恐怕面上皆有不好看呢!”
”怎么?剑姬师叔乃是想取某家性命么?”
“哼!”
“可否容在下沐浴了来?”
“嗯?呵呵呵,去吧。”
“是!”
那不足离去。剑姬迷惑盯视不足之背影,此修似乎有何变化,然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不足回至六修之居第,去了大师兄之洞府中小空间,便在其处沐浴更衣,梳妆完毕,求了一套法衣着体。而后拜辞大师兄,复去了剑姬之下处。
那剑姬却然不在,不足独自静坐,仔细观视此地洞府中之一座屏风,其上不过远山近水罢了。然一股介子空间之波动,让不足心里痒痒,好像探视一番。于是不足便大了胆子将自家禁忌元力散入其中屏风上介子空间内。不过探出些微,忽然一道主神之气息纠缠而来,只惊得不足差一点跳将起来!
“此中有主神之气息?啊也,彼等倒好算计,居然在此地等某家!主神果然无所不能!”
那不足思量的半晌,忽然下了决心,将身一动,倏忽一声进了此地空间中。一道空阔之地域,景色美好。行入其中幽深处,却然观得一座大殿模样十分熟悉。
“咦?此大殿似在某时某地见过?”
不足疑惑思量,好半时不言。再往前一座似乎万古囚魔狱之处所,内中镇压了数千魔修。
便在此时,那不足忽然浑体一震,其思谋得半晌,居然想起此地大殿到底为何殿。
“啊也,原来是......”
“哼!小子,天堂有路汝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今日莫要责怪吾下手冷辣!”
“原来汝乃是某位主神之一丝儿分魂所成半神之体留在此界!然汝到底何人?”
“哈哈哈......小子,若非汝不这般打破沙锅问到底,吾又如何判断汝乃是渎神者也?”
“哈哈哈,剑姬,汝不过一具半神灵体尔,哪里够得吾家屠杀?”
“若是加上吾则何如?”
忽然一声熟悉之声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