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不足正在那姑臧城中潜藏静修,顺便指点那石祖家少年郎修行,一眨眼过去近乎一甲子之时光。其二大神虽仍未全复原,然运施之已然无碍。
一日那石祖差人来寻不足,道是有紧急之事相商。不足未作猜疑,便欣然往。
“哈哈哈,步先生教授老朽子弟着实用心,老朽心下感激。只是深究先生之封神禁大阵,有些许地方尚不甚了了,特请先生探讨一番,望先生勿怪!”
那老头儿观其入殿中,动也不动,只是笑言道。
不足观视其傲然神色,心下暗笑道:
“哦?石祖大人居然能深究某家大阵?呵呵呵,非是在下小瞧,以老先生之能,怕是不会有所得也!汝家少公子天资不错,若其能深究之,稍有所获倒不是不可能!老先生之才,用心循道法而修,或能达至仙君之境界也。”
“哦,步先生乃是可以洞察天机之修耶?”
那石祖老头儿大不喜,冷然道。
“呵呵呵,天机玄妙,便是主神亦是无可尽数在胸!盖其时时有所变数生成,故运道之行法,何人敢言尽知也!”
“既如此,步先生何以小视老夫?”
“非是小视,乃是实话实说呢!虽天机难测,然老大人资质确然明明白白也。”
那老头儿观视不足无有一丝儿相授之意思,心下大怒。然其面上却然仍微微笑道:
“步先生觉得吾家族中何人可以接掌而中兴也!”
“汝家大子身端而性坚韧,可以大用!至于那小子。性坚直,资质上佳,可以令其修法,他日必有大成者。”
那老头闻言半晌无语,忽然便下了其高就之台阶,躬身一礼道:
“先生真高人也,老朽佩服!只是老朽有求与先生,望先生应允!”
“请讲!”
“吾自修道而今,数万年来谨慎持家,家族勉强中兴。然此世道艰难。仙修地大变之时。祸患处处,不知何时遭难也!好在吾家大子可以统家,幼子可以为道统之传承者,然吾之身居寒心大神之庙堂。其人喜怒无常。杀伐莫辨。不知何时触其霉头而身亡!故欲将二孙儿托了先生庇佑,尚请先生万勿推辞也!”
“呵呵呵,仙家何须若此。彼等大神虽神通了得,亦非是不可逾越!何惧?”
“唉,近些日子以来,有一隐帝陨落,三仙君身亡,吾等一干诸修皆战战兢兢伺候!惟恐一不小心遭其毒手。”
那不足闻得斯言半晌无语,只是忽然便起身道:
“此事儿某家应下了!”
而后移步离开。
又半载,一日众石祖家仙修正相聚听闻其老祖之新近所纳道侣讲道,忽然那道德大殿正门洞开,一干近百仙家气势汹汹冲进来。
“勿得放走一个!尽数斩杀了吧!”
“慢!诸位,吾等皆此界同道,奈何同室操戈?”
“哼,那贱人,休得这般花言巧语!汝家石祖那厮,屠杀同道时,亦是不见其论及此理!怎得轮上汝家便生出此一大堆理由耶!”
“啰嗦何?杀!”
“慢!尔等这般行径无非惧于那寒心神王尔!吾等仙修地之众家何时懦弱如斯!何不起兵将那寒心击杀了?”
此时有修大喝一声道。石祖家仙修观之,确然乃是那步姓之修。
“嗯!便汝这般体骨莫说击杀神王大人,便是其一声咳嗦亦将尔等尽数灭杀也!”
“好!待某家去去即回!尔等稍稍等得一个时辰如何?”
“哈哈哈......汝,难道是疯子么?”
“难道尔等便连一个时辰亦等不得么?”
那一众仙家忽然静默,不足观此身躯一扭,消失不见。及再现身时,已然身在姑臧城之城主府中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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