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进境飞速

往大门的路，他眯着眼，紧紧抓住那一束能够照亮自己脚下路的光亮：“只有为了救人才能杀人，同时又为了救人，就创造出了更强大的剑法，来压制恶人的剑法，但是这样就不可避免的出现了更大的杀伤力，看来剑道与苍生，果然是一环扣一环啊。”

    “生不是为了死，但是有时候死，却是为了生啊。如果将这些因素看的通透，并且完美的融合在一处，那这把剑，便是绝世之剑，哪管它是几锻。”老剑主慢慢的捋着胡须，眼神中充满了过往的沧桑，在那最深处，似乎有些行云飘渺不断的演变着。

    “我的毁灭剑法当初创造出来的时候，就是为了杀人。杀尽欺负我亲人朋友的人，杀尽欺我国土之人，杀尽天下坏人！”毁灭剑圣脸上有着毁灭一切的狂热和狠辣。

    “那你一共使用了多少次毁灭剑法？”陆明问。

    “三次。”毁灭剑圣干脆的回答，显然对每一次使用处毁灭剑法的经历都是历历在目。

    “少了。”陆明说道：“你拥有一颗真正的剑心，所以无法做到剑下血流成河，无法将你的敌人遍布整个大陆，所以你现在还只是剑圣，你体会到灭剑的剑意依然是拯救，而灭剑的至高剑意，是寂灭。”

    “寂灭？”二老同时惊讶，也同时都在思索。

    “是的，就是寂灭。”陆明淡淡的说道：“寂灭，并不是毁灭，反而是创造，是用剑的力量灭去不应该出现的，创造繁衍出新的、更应该合理存在的天地和事物。一剑寂灭，一剑轮回，是以灭绝剑法在狠辣绝杀的背后，拥有着一道悲悯的剑意。”

    “剑之所指，劫渡苍生。”毁灭剑圣极缓极缓的点点头：“看来还是我的意境不够，虽然明白了意，却无法达到那种境，就像剑道规则约束了剑手，同时又让剑手去追寻一样啊。”

    “所以，你对剑法的认知已经达到了剑道规则所限的巅峰。”老剑主说道：“你老小子也真是让人羡慕，稀里糊涂的就创造出来毁灭剑法，现在又摸到了剑境的高峰，恐怕你这身老骨头，这辈子也只能给剑了。”

    “你不也一样？”毁灭剑圣毫不示弱。

    陆明淡淡的笑了笑，这二位老前辈果然都不是天赋绝伦之人，只是这番探讨，就看到了自己也未曾看到的高度。

    陆明当然也知道，自己在地球上，剑道规则并不像这里这般复杂，毕竟那个世界，武道非常杂乱，不似这里这样整齐划一，拥有着一套完整的体系。

    只是在探讨当中，一个将两个世界剑道规则融合的方式渐渐体现出了一个模型。

    老剑主自肋间缓缓拿出一把断剑，递到陆明眼前，道：“物归原主。”

    陆明却是不急着接过断剑，反而自左右肋间，又拿出了两把断剑。

    “咦？一模一样的剑！”毁灭剑圣的眼神是何其精明，他一眼就看出了三把剑完全一致。

    老剑主满脸匪夷所思，他深深的看了陆明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则在慈祥当中，添加了一道开心。

    从这一点上，他就已经感觉到陆明对自己的信任，心中不免感动异常，因为这三把断剑，来历一定不会简单，其中更是蕴含着可能会惊天的秘密，这小子竟然对自己没有私心，难得啊。

    “这三把剑，一把自剑院买到；一把来自镜湖沼泽；最后一把则是在震天剑宗宗主的祖上尸骸中取到的。这三把剑放在一起，会产生一定的反应，似乎像是要带着我进到某种空间，当然，我现在还没有完全试过，想让两位前辈帮我研究一下。”陆明毫无保留，和盘托出。

    毁灭剑圣看着三把剑，不住的思索着，甚至跟之前探讨剑道的时候一样认真：“看来这一次，你是找错人了，我完全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事出现过，而且剑，根本不可能有一样的……现在又有一样的，姬老哥，你听说过吗？”

    “没有，这种东西在常识当中是根本不能存在的。”老剑主也犯了难，根本无从找到答案，只是越是古怪捉摸不透的东西，就代表着更大的价值的存在，这一次，便是他也有些羡慕陆明的好运了。

    望着二老的面色，陆明非常诧异，如果他们都没有听说过的话，那这三把剑究竟存在了多少年？上官英的祖上会是这把剑的创造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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