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天赐身边一共有七个人,包括宋裕麟和韩行在内的教中高层人物,还有刘三等两个护卫高手。
看见双方都很紧张,苏敏率先打破僵局,冲着卢天赐笑着拱手施礼道:“这位兄台请了,在下……哦……”苏敏不想说出自己的真实名字,脑子在急速转动,忽然想到了曾经和陈盼儿定过亲的林南天的儿子,接着说道:“在下名叫林政岚,为求功名,今天到这大觉寺进香,不想有幸遇到兄台,敢问兄台的台谱。”
看到苏敏这样居礼,卢天赐有些倨傲的还礼道:“在下卢天赐,和几个朋友现在借住的寺里。”
宋裕麟在旁边问道:“看林公子的样子,不像是普通人啊。”
“先生好眼力,家父是步军统领衙门副将林南天。”苏敏装出官宦子弟那种特有的傲气来,又补充了一句,“官封从二品。”说完得意洋洋的站在那里。
卢天赐对京城驻军的带兵将军都重点调查了一番,知道林南天这个人,听说来人是林南天的公子,就有吸引他加入红阳教的冲动,上前一步说道:“原来是林大人的公子呀,失敬失敬,看林公子的样子一定是弃武从文了。”
“是呀,不才去年乡试中举,所以来庙里拜拜菩萨,保佑来年会试能一举高中。”苏敏显露出一幅没有城府的样子。
苏敏的这番做作连姚秋山看了都佩服不已,果然卢天赐上当了,他说道:“不瞒你说,我是道光八年江苏乡试的第二名,和我同年中举的同乡有十几个都中了进士,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去参加会试吗?”其实卢天赐是道光八年中举不假,但名次是第六十二名,他会耍小聪明,只要不吹牛是第一名,一般是不会露馅的。
“哎哟,看不出老兄有如此高才,那为什么不参加科举呢?”
“那是因为我在进京赶考的路上,学会了异术,看透了上下三界,你可知道……”卢天赐给苏敏大谈起了他红阳教的那套理论。“所以啊,只有入了红阳教,才能逃脱白阳之劫,教外的人到时候可是十死**呀。”
苏敏装作吓得不轻的样子,对姚秋山说道:“姚兄,这位卢老兄说的有些道理,咱们……”
姚秋山打断了他的话,在旁边说道:“公子,大人还在西山等着我们去哪。”姚秋山还是为苏敏的安全担心,想尽快脱离这个是非之地。
“噢,对,对,家父还在等着小弟,那卢兄咱们就后会有期了,我家就在城南的荷花胡同,有空来寒舍坐坐,我们继续聊。”说完带着姚秋山和褚肇南漫步出了寺院。
见卢天赐没有什么表示,其他人也不敢拦阻他们,看着苏敏等人的背影,宋裕麟跟卢天赐说:
“‘圣主’为了以防万一,要不要把他们扣下来?”
卢天赐满不在乎的答道:“宋护法,你有些草木皆兵了吧,这个林公子一眼看去就是个迂顿之人,他又是武将之后,日后我还想把他渡入本教呢!”
听他这样说了,宋裕麟也无可奈何了。
卢天赐来大觉寺已经有好几天了,但由于心中有事,一直都没在意面前这颗古槐树,现在他立在当地围着槐树转了两圈,口里赞道:“不错,不错,的确是世间难得的奇树,他日天下在我手之时,我要将这树移植到我的后花园之中,也不妄它几百年的生长之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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