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号点兵,随本将军出营迎敌。”
“遵命。”
亲兵大吼一声,急忙奔走而去。
不多时,悠扬的号角声响彻大营,原本平静的军营立刻沸腾了起来。
李傕率领五千骑兵堪堪杀到并州军大营时,只见营门大开,吕布已经率领三千铁骑旋风般冲出大营,直奔西凉骑兵而去。
相距五百步时,两军同时收住前冲之时,大军向两翼缓缓展开。
李傕催马而出,绰刀立马,厉声大喝道:“丁原匹夫何在,竟敢杀某士卒,速速前来领死,否则打破军营,鸡犬不留。”
“匹夫找死。”
吕布好事被打断,本来就憋了一肚子邪火,此刻见西凉兵竟是如此嚣张,顿时气的火冒三丈,猛的一挟马腹,胯下赤兔马长嘶一声,奋蹄疾she了出去,如同一条火红的影子般直冲李傕,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已经高高的扬了起来,眸子里she出冰冷地杀机。
“杀,给本将军踏平军营,鸡犬不留。”
李傕眼看这并州军竟然比自己还嚣张,顿时气的暴跳如雷,大吼一声,下令五千骑兵直接踹营,同时猛催战刀,挺刀迎向吕布。
“杀杀杀!”
“踏破军营,鸡犬不留。”
五千西凉铁骑三呼响应,声震如雷,立刻全军向上,向并州军杀了过来。
“杀,干死这些西凉土狗。”
并州大军阵前,吕布部将也长嚎一声,三千骑兵紧随其后,狠狠压了上来。
李傕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攸忽之间,两马距离已不足二十步。
“匹夫受死。”
两人同时大喝一声,挺刀挥戟,狠狠的斩了下去。
当!
金铁交击声中,两马交错而过。
李傕只觉一股无可匹敌的狂猛力量倒卷而回,顷刻间虎口震裂,大刀脱手而飞,身子猛的后仰,胸口好似被飞奔的战马撞中,被撞下了马背,摔的头晕眼花。
“这厮好大的力气。”
李傕惊的魂飞天外,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就听的一声大喝,吕布已经催马杀到,顿时惊的心胆俱裂,哪里还敢再战,连忙就地一滚,躲过吕布一戟。
吕布一勒马僵,正准备上前结果了李傕时,数骑西凉兵已经杀到,大叫一声,悍不畏死地冲了上来,只得挥戟将几名西凉兵斩落马下,待回头再yu杀李傕时,李傕已经在数名亲兵的拼死救护下,爬上一匹战马,落荒而逃。
“杀,给本将军杀光这群西凉狗。”
吕布大吼一声,催马直追,yu要斩了李傕。
身后三千并州铁骑见主将如此勇猛,顿时士气大振,汹涌而前,奋力杀敌。
反观西凉兵却因无将败逃,哗然大乱,只是一个冲锋,就被度州军杀的大败。
吕布率领三千铁骑追杀一阵,斩了千余西凉兵,直到快追到西凉军大营时,终究忌惮西凉军势众,不敢袭击大营,绕了个圈子,带着三千骑兵回营去了。
西凉军大营。
李傕裂开的虎口已经草草包扎了一番,只是心中的憋屈和怒火,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抑制住,咬牙切齿地咆哮道:““可恶,吕布匹夫,本将军与你势不两立!”
“将军,现在怎么办?”
亲兵小心翼翼地问道,心里却十分忐忑。
没料到吕布那厮如此生猛,将军带了五千大军前去找场子,没想到竟被吕布的三千并州骑兵杀了个落花流水,大败亏输,这可真是始料不及。
更要命的是,吕布那厮简直就是霸王复生,无人能挡。
将军也算是西凉军中有数的猛将,竟然连吕布那厮的一戟都接不下,才交马一个回合便被挡下马背,差点没丢了小命,委实凶险之极。
李傕切齿道:“去给老子请郭汜、樊稠、张济三位将军,本将军只有一万大军,踏破并州军大营还不够,只要郭沁、樊稠帮忙,老子定要将并州土狗杀个片甲不留。”
“遵命。”
亲兵急领命而去。
不多时,郭汜、樊稠、张济四人联袂而来。
众人互相见礼毕,樊稠问道:“不知李将军邀我等前来所为何事?”
李傕切齿道:“实不相瞒,此前并州军杀某士卒,本将军前往讨个说法,不想并州土狗嚣张之极,竟群起而攻,本将军寡不敌众,只得退回大营。此番请诸位将军前来,正是请诸位将军与本将军一道出兵,踏破并州军大营,将并州土狗杀个片甲不留。”
同在一座大营,三人其实早就知道前因后果,到也并不意见。
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郭汜道:“即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并州军如此嚣张,竟不将我西凉铁骑放在眼里,说不得,定要让其知道厉害。”
樊稠是西凉旧将,也点头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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