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毅阳的回答是:
“你别管我知道什么,你只要知道你自己其实一无所知就行了。你每天跟着他们忙活,转悠,可你终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至于我想干什么,我现在就在干我想干的事。”
对啊,马毅阳说得很对啊,这就是满胜胜的现状。在没有人陪着她的今天,她才彻彻底底的认识到了这一点。
太可怕了,原来马毅阳不是想象中那个单纯的中二少年,他企图三言两语就撼动满胜胜的认知。作为一个自以为精明的成年人,满胜胜觉得在这位少年面前丢尽了脸。
但是满胜胜的认知和选择是不会改变的,她钦佩马毅阳的果敢,不再认为那是偏执的认知和报复,这些也都不会改变她对梁海地的信任和对魈居的爱。
马毅阳慢慢抬起他的左手,抚摸套在左手腕上,但里面空无一物的手套说:
“他们都告诉你有人想拿走我的左手腕上的种子,所以我会被人砍掉左手。实际上,我出生的那一刻,左手掌就已经被砍掉了。”
“什么?”
满胜胜始料未及的瞪大眼睛。
马毅阳摘下手套,把左手腕暴露给满胜胜看:“看吧,这是一个恢复了十六年的伤口。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告诉你林槐想要砍掉我的左手,目的是我左手的种子。”
除了惊讶,除了认知的颠覆,满胜胜脑子里容不下其他东西。
马毅阳继续证明:“天夏和艾佛可并没有对我的左手感到吃惊或者同情吧,那是因为打我们认识起,他们就知道我没有左手掌。
被蒙在鼓里的人是你。”
满胜胜摇头晃脑,想把听到的一切都给甩出去。她冲马毅阳走了过去,看样子是想进一步探究他的左手。一边走,她不能保持淡定的问:
“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此时,廖天夏和艾佛可出现了,从员工宿舍里走了出来。满胜胜赶紧停下脚步,停下质问。
廖天夏欢快的呼喊说:“久等了阿阳,我把相机拿下来了。啊,满姐姐你在这啊。”
廖天夏明显是没听见满胜胜和马马毅阳的对话,并对满胜胜的在场表示惊喜。
满胜胜脑子乱极了,只能结结巴巴的:“是……是啊,我路过这里。”
“路过?你晚上不是睡在里面的吗,哈哈。”
廖天夏指员工宿舍。
“额,可是我早上出去了。对了,你们……要去玩吗,还拿着相机。”
廖天夏跟阳光一般灿烂的笑说:“是啊,昨天我和佛可去了山里,感觉好漂亮哦!今天雪融化了又是另一番景象,所以约着阿阳去拍照。满姐姐,你的林场好棒唉!”
满胜胜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两个月前魈居开着皮卡车载她去二号坡时,路上看见的那些美景。可越是去想,那景色就越是模糊了。她忽然感到脑海一阵晕眩,就像喝了些白酒上了头一样。
“哦……哦,是啊,很美,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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