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胜胜还是鼓着腮帮子在生气,不过听了梁海地的话,不一会她就忍不住的笑了:
“海地你真的很会哄人啊,整天花言巧语的,跟全世界都欠了他几百万的魈居不一样。”
梁海地把眼珠看向了地上,然后抬眼道:
“我的花言巧语对所有的女孩子都很好用,可为什么偏偏就征服不了我喜欢的女人的心呢。
一真整天保持沉默,像一块冰冷的吸铁石,偏偏就把我喜欢的女人吸引了上去。我看呀,我该改一改花言巧语的德性,常常装装冷酷好了。
对吗,巷花同学。”
满胜胜听后极为尴尬,也一阵忧郁。她终于不嘟嘴了,她道:
“海地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谁跟你说我喜欢那家伙了。”
满胜胜确信自己并没有在梁海地面前表现出过对魈居的爱慕之情,所以祈祷梁海地只是在开玩笑,并没有真正看出来。
梁海地手握方向盘,低头重重叹了一口气:
“……哎,好吧,我的确是在开玩笑,我们不要进行这个话题了吧,说说下一步的事。”
这正是满胜胜期待和需要的。她问:
“对了海地,你之前在会议室里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啊?”
“嗯?哪些话?”
“就是,你说县庆那天,雨为什么会停得问钟部长一事。”
梁海地反应过来了:
“哦,你说那个啊。
我只是在试探他,看他跟那些要找我们麻烦的人是不是一伙的。不过,我觉得他跟我们的事好像没有关系。他是个俗人,可能真只是想借县庆让自己往上爬一把。”
满胜胜点头:
“我也这么觉得。”
“嗯,如果他跟那些人有关,开林场的主要目的是想打开林场的大门的话,当我说二号坡隧道不能用的时候,他不会那么大发雷霆的。
再者,我总是有意无意的提及一些敏感的东西,然后观察他的表情和眼神。我确定,他对那些东西没有过敏反应。”
满胜胜又点了头,但这次是心事重重并嘟着嘴的。
“嗯。”
梁海地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怎么,还在为二号坡隧道一事感到愧疚吗。”
满胜胜承认了,并抬起头问:
“海地,任性有药医吗?”
梁海地纠结着说:
“没有,但是能够被人改变,或为一个人而改变。你应该也发觉了,你其实正在为一个人改变着。”
满胜胜明白梁海地在说什么,但她依旧装糊涂:
“为谁改变?不可能,我是太后啊,要面子又骄傲的太后,我会为谁改变吗,不可能。
除非,我是为我们的集体而改变了。”
梁海地无奈的笑了起来:
“好,你是太后,我大义凛然的胜太后,你为这个集体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你是我们的好战友。”
说罢,梁海地拍了拍满胜胜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