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煌道:
“我唆使他去的呀,哎呀,就是激将法再加上情难自控嘛。对了大表嫂,我邀请你来我的公司上班,你考虑好了没啊?”
满胜胜咬着嘴皮不说话,看起来挺为难的。魈居悄悄看了她一眼,眼神一闪而过的又挪了开去。
梁海地认为气氛有些尴尬了,便调侃刚刚发表完言论的田煌道:
“表弟,你的中文时时都在进步啊,现在会用这么多成语了。”
田荧拆穿说:“是时好时坏,就跟他的智商一样忽高忽低的。”
说完,田荧口不对心或眼神跟话语不是一个步调的莫名看了一眼满胜胜,而满胜胜一瞬间就像受到了感知般神使鬼差的也看向了田荧。
她们四目相对的瞬间,我们都经历过的看似无心,其实是潜意识里有意的尴尬便随之而来。
她们赶紧互相撇开了头。
庄园庆稍微撅着嘴小小的细思了一下后,眼里竟流出异样的光芒欣赏的对田煌道:
“修改了我设计的程序,把本该被热水淹没的山丘改成了一片滑沙场,我看就是你的杰作吧。”
“嗯是啊。”
田煌波澜不惊的答,应该是在表达此事小菜一碟。
“你很聪明,也有能耐,关键是年轻。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你不是三派之人吧。”
田煌挠挠头说:
“梁海地是我表哥。”
“你跟戴安娜有关系?!”庄园庆紧张道,一切只要与戴安娜有关的人或事,总会让庄园庆感到气愤不已。或许是他太嫉恶如仇,也可能其间还蕴藏着许多“真相”。
田煌无所谓道:
“按照中国的叫法,戴安娜是我的小姨,她和我妈妈是亲生姐妹。”
庄园庆瞪圆了眼:
“原来是这样……那你的聪明才智也就不足为奇了。不过我还是充满了疑问,十年前,上一任地字派宗主莫名其妙遭遇车祸。虽然他是个冒牌货,但也说明这一切是有预谋的。
随后,梁海地就被长期蜗居在英国不露面的戴安娜紧急接走了,直到没多久前我见到梁海地,确认他的九感之力已经彻底消失了。
所以,帮梁海地脱去九感之力的人,到底是已经过世了的戴安娜,还是你呢?”
田煌回答:
“不是戴安娜,不是我,是我们。”
“你们?难道就是那个神秘组织?”
田煌摇摇头:
“为什么非得把我们归类成为某一个组织或派别呢?我们是自由人,只是想为自己的亲人和朋友做些什么。
现在科技都这么发达了,你们完全可以信赖掌握了高端科技的人,让他们去帮你们解决这一千多年来的诅咒啊。
我的表哥已经摆脱了九感之力,摆脱了命运的束缚,一真同样可以。只要他肯点头,我们会用同样的方法帮他的。那他就可以真正的摆脱束缚,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了。”
“然后,就让他和地字派宗主一起眼睁睁的看着那场风暴再次复发是么。”庄园庆有些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