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七今天一早就已经出发了,武正龙想不着痕迹地提醒一下祖丽莎:“看事情不看全面,到头来,受伤的始终还是自己。”
祖丽莎莫名其妙地瞪了武正龙一眼,寒着俏脸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下。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没听懂。
“无厘头,不知所谓,大白痴!”
无辜的桌腿又挨了一脚,紧接着过道上响起无量道长第n次的惨叫:“嗷哇——”
本来无量道长已经提高警惕,一瞅见这小魔女过来就自动闪边的了,道爷惹不起你总躲得起你吧?
眼看着她左脚迈过去了,老道心里正庆幸呢,可无量道长似乎忘记了:人是两只脚的动物呀!
无量道长捂着“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的脚面,金鸡独立势摇摇欲坠地出现在餐桌边,咬牙切齿地发声:“这只小魔女,连背影都那么讨人嫌!”
武正龙苦笑连连,有生以来首次跟这邋遢老道产生了共鸣。
“鸡叫前,彼得会三次不认主。”
一直安静待在餐桌靠边位置,手捧私家郁金香图案杯子的牛子儒幽幽冒出一句话。
老道跟武正龙面面相觑,神态和刚才祖丽莎听武正龙的“正反论”时表情也差不多,同样地满头雾水加满脸问号。
牛子儒见状不出声地微微一哂,离开座位时不忘随手摆好椅子,才举步上了楼梯。
同样坐在餐桌边老半天没吭声的戴晖朗目光一闪,突然扬声问道:“牛子儒,会下棋不?”
牛子儒止步回眸,以他一贯的儒雅态度应道:“略懂。”
“走,杀一盘!”戴晖朗把椅子一推,兴冲冲地就往楼上跑去。
武正龙看着戴晖朗一阵旋风般冲上楼梯的猴急样儿,刚想发笑,手机响了。
“是我。怎么?……什么!余大为跑了?”
风衣乞丐又回到了地下行人通道的柱子边,面前的黑色高筒礼帽内还是那可怜巴巴的几枚硬币,和压在底下的一张五元钞票,不多也不少。看来这人生意也不咋样嘛。
轻微颤抖的手无声无息地伸向黑色高筒礼帽,近了,更近了。
乞丐还在垂头闭目打盹儿,似乎对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毫无察觉。几步开外倒是有个外地中年妇女瞄见了,但她旋即掉头转开了视线,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余大为咬咬牙,手飞快地探进黑色高筒礼帽里一抓!
“拿不起来吧?拿不起来就对了。”
乞丐抬起头,双眼清醒没有半分睡意,拖长的语调中却满含讥诮:“硬币和钞票都是粘在帽底的,钞票还只有一面是真的。这叫饵,空帽子人家一看就不会给钱的。”
——这事说穿了就跟街头诈捐的假尼姑递来的“功德簿”上,开头几页写满“某某施主千万元”一个道理,让后头的人看见了不好意思给太少。
余大为眼中有明显的失望,他带着最后一丝希冀问乞丐:“你有没有三元钱?我只要三元钱。”
乞丐好奇地乜斜着余大为:现在这市道,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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